所以在机舱的大厅里，只有怕冷的斯凯和科尔森两个人。

科尔森的面前摆了一杯酒，神色看起来有些阴沉。

斯凯合上电脑，然后对道：“你怎么回事儿？自从听到那个刘芒的消息……我是说被关在监狱里的那个刘芒，你就一直是这幅表情。而且你以前也绝对不会做出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怀疑自己手下的事儿，科尔森，你究竟怎么了？”

科尔森紧握着双手，转头对斯凯道：“关于罪犯刘芒的事儿是联邦十一级机密，我也是碰巧参与了任务才知道，我不能告诉你。”

斯凯把电脑放在一旁，从沙发上坐起来道：“让你的章程和制度见鬼去吧，科尔森，我只想知道，你究竟在担心什么？”

斯凯本来就是个半路出家的特工，加入神盾局之前，甚至还干出了用一台笔记本黑进神盾局内部网的事儿。对于这个年轻活波的女孩儿来说，做事儿不需要那么多条条框框。

科尔森微微一阵犹豫，然后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紧接着才道：“我担心这次的事件里有那个刘芒参与。”

斯凯耸耸肩道：“然后呢？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成为小丑和刘芒的老大，但是那只是在监狱里。更何况，据我所知，这个刘芒只是个普通人！”

“普通人？”科尔森嗤笑了一声，然后大声道：“联邦0号特别罪犯刘芒，可能是人类社会上第一个真正的反人类罪犯，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有多恐怖！”

“反人类？”

科尔森又道：“在人类的历史上，很多人都被戴过反人类的高帽子，但是所有人是假的。希特勒不是反人类，只是个野心家，红骷髅也不是反人类，他们只不过是通过犯罪和杀人来谋取利益而已。世界上的罪犯大抵如此，但是刘芒不一样，自始至终他的目标都清楚而且直接。”

斯凯吞了口唾沫，然后道：“他究竟想干什么？”

“刘芒想给这个世界带来末日，他视整个人类族群为敌人，从十四岁的时候就在为这件事儿奋斗。而且最可怕的是，他只差一步就成功了！如果不是…………”

科尔森摇了摇头，然后双手捂着自己的额头道：“我喝多了，不应该和你说这些，以上可都是联邦十一级机密，只有神盾局局长和总统能够查阅。和你们不一样，我一点都不奇怪刘芒会成为红骷髅这种超级罪犯的老板，因为我深知他的恐怖。总之如果这件事儿真的是刘芒策划的，那问题就真的严重了。”

斯凯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可能面对一场战争，全人类和一个人之间的战争？”

科尔森点了点头道：“就是如此！愚蠢的红骷髅，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帮助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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