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小步慢跑，走到陈玲身边，说道：“你怎么也跑来晚自习了？”

陈玲看了陆川一眼，冷哼一声，鼓着嘴不说话。

陆川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跟在她身边。

两人一路走到学校门口。

憋了一肚子火的陈玲，恨得牙痒痒。

“你还真就什么都不说了？”陈玲质问。

“那我应该问？”陆川很直男的说道。

“你不问我怎么会说？”陈玲赌气说道。

“要不是你，我今天会腿软？我今天不腿软，我会被刷下来，还要晚自习，去争取这个乡村执教的名额？”

陆川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昨晚太疯狂了。

以至于今天陈玲无法发挥正常的水准。

两人交谈着，一旁的路边。

有两个学生在说着，听他们的话，其中一个学生将木长歌在晚自习说的鬼故事给说了一遍。

这两个人明显是好朋友，对方狠狠地锤了他一下。

“梦无晨，你别吓我好不好，你听谁说的故事啊！这样我晚上还怎么上厕所？”梦无晨的朋友脸色苍白。

大晚上的，听见这种鬼故事，没几个脸色正常的。

“当然是我们班的木长歌啊！”梦无晨说道。

对于梦无晨，陆川还是有印象的，就坐在陆川前面，曾经当过一段时间同桌。

看到陆川过来，梦无晨也是笑着打了声招呼。

“木长歌？”梦无晨的朋友嘀咕了一下。

转而一脸疑惑的看着梦无晨，说道：“梦无晨，我记得你们班好像没有一个叫木长歌的吧！”

说着，他打开书包，如同在翻找什么资料。

找了许久，他翻出一张泛黄的报纸。

这是十几年前的报纸。

上面有着一些报导，而报纸最上面，挂着一副照片。

虽然是灰白色，但是一旁的灯光闪烁，梦无晨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对，就是他！和我说这个鬼故事的就是他！”

听到梦无晨的话，他的朋友脸色都白了。

缓缓展开报纸剩下的部分。

黑色楷体书写着一排醒目的标题：

学校骄子深夜寻死，到底是谁换了他的成绩？

梦无晨的朋友手开始哆嗦起来。

“梦无晨，这个木长歌已经死了十几年，你确定是他说的？”

梦无晨的朋友，是学校新闻部的成员，对于这些事，他还是非常清楚。

一句话，让原本喧闹的学校门口学生瞬间安静。

陆川的同学，没走的纷纷围了上来。

看到照片之后，他们一个个脸色苍白。

木长歌如果死了十几年，那么，他们今天晚上看到的是谁？

是人？还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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