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了,我哪里也不去,我就在你身旁,不要再如此卑微地说自己,我在乎你,一直在乎你,我不逃了。”
夏蓁言转身搂着绰那靖池的腰,在他胸膛肆无忌惮的放声大哭。
绰那靖池就像被人点了穴一般,呆愣地站着,没有任何动作,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他不敢置信的将夏蓁言紧紧抱在怀里,如获至宝。
夏蓁言终于停止哭泣,她抬起头看着绰那靖池,在他的眼中,她看到自己哭肿的眼睛,好丑。便又将脸埋进绰那靖池怀里,瓮声瓮气地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你一直认为的样子,你还会喜欢我吗?”
绰那靖池叹口气,将夏蓁言的脑袋从怀里拉出来,与她对视:“你就是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对你的感情都不会变,就像现在你哭成脸肿、眼睛肿的小猪,我也绝不放手。”
“噗呲!谁是小猪?”夏蓁言破涕为笑,懊恼地捶着绰那靖池的胸口。
绰那靖池忍住笑,一把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放于她脑后,稍用力,将夏蓁言的脸推到眼前,他缓缓低下头,温柔的吻上她的唇,在夏蓁言颤抖的嘴唇上轻轻舔舐。
当绰那靖池的唇吻上夏蓁言,她觉得脑袋像突然停止思考,她僵硬的承接着他的吻,睁着眼睛几乎忘了喘息,直到她感到绰那靖池柔软的舌头不断在她口中挑逗,她才完全放松的闭上眼睛。
夏蓁言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当他的舌终于与自己的纠缠在一起时,她鼓起勇气,试探着回应。她的回应点燃了绰那靖池的疯狂,他几近缠绵,在夏蓁言觉得自己快要被憋死时,绰那靖池终于放开她,两人喘息着看着彼此,他眼中满是欲望,她有些害怕,低头埋进他怀里。
当绰那靖池急促的心跳逐渐平稳后,夏蓁言抬眼看着他说:“该回去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呢。”
绰那靖池声音沙哑地说:“再等一会,让我就这样安安静静抱着你。”
夏蓁言羞赧的靠在他怀中,感受从未感受过的幸福,嘴角不自觉扬起。
当他二人终于骑马回到王府时,已近亥时。
绰那靖池送夏蓁言回到房门口抱着她说:“你我本来就是夫妻,哪有夫妻分房睡的,去我房里睡吧!”
夏蓁言好笑的说:“想得美,你好好回去休息,明日还要出发去宋家堡,别胡思乱想。”
绰那靖池只能眼睁睁看着夏蓁言关上房门,他宠溺地摇摇头对着门板说:“早点休息,做个好梦。”
绰那靖池回到自己房间门口,才推开门,他迅速朝门后一掌劈过去,被对方正好接住,黑暗中,响起熟悉的声音:“是我,林文。”
绰那靖池收回手,没好气的说:“等人?还是杀人?”
说着走到桌前点亮烛火,自顾自坐在桌前倒了杯水一口灌下。
夏文瑀走到桌前坐下,朗声问:
“你明日要去宋家堡?”
“与你无关。”
“我与你同去。”
绰那靖池不可思议地瞪着夏文瑀:“我和你不熟,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让你同去?”
夏文瑀从衣襟掏出一封信,放在桌上:“因为我比你了解宋家堡的情况,我有人在里面,但已失联半年,我此次来扈川就为了寻他。如果你让我同去,我可以把里面的情况都告诉你。”
绰那靖池狐疑的看着夏文瑀:“你究竟是谁?”
“我是林文,现在这不是重点,你只要记着我不会害你,我只要寻到这个人。此时,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夏文瑀笃定的说。
绰那靖池思虑片刻,多一个熟悉情况的人前往没有坏处,而且他观察林文此人,算是坦荡忠义之人,便同去吧!
“可以同去,但你现在必须把知道的情况都告诉我。”
“成交。”
两人一直谈到丑时,夏文瑀才回到自己房间。
第二日辰时,王府外路沙罗和钦奇拉早已等候多时,绰那靖池和查图邬在众人担忧的眼神中翻身上马,领着自己的亲卫出城而去。
而另一边,早已安排好的穆拉特带着夏蓁言和哈云岚前往雾云寨,以防万一,夏文瑀陪同前往,待安置妥当,再去追绰那靖池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