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所言，是故意那么说的吧！”

花满楼内厅，凌霄对瑾娘淡淡道。

瑾娘轻轻一叹，说道：“当初我身怀异能，不知收敛，险些丧命于江湖恶徒之手，幸得东方先生相救。少恭与东方先生颇有渊源，初时替他占卜一些物事，只为报答他的恩情，但是相处久了，他的行事手段过于阴暗。我了解他，他是一个胸怀大志之人，劝说无益！但是，我是真心不愿他涉险！”

“你对我说这些，是何意？”凌霄平淡道。

瑾娘轻轻道：“少恭与屠苏渊源颇深，但是两人却都犯命冲，乃是宿命之敌...........”

“所以，你刚刚和屠苏说那些，就是让他萌生怯意，意志消沉！”凌霄淡淡道。

瑾娘轻轻道：“其实，那些话却是是他的命数，只不过............”瑾娘认真看着凌霄，说道：“这个命数多了你，少恭已经没有丝毫胜算！”

“你的天眼却是厉害！”凌霄不得不感叹了一句。

瑾娘摇了摇头，说道：“这是我的命数！”

凌霄眉头一皱，说道：“命数！什么命数？”

“我与你有一段师徒缘分，正是这段师徒缘分，所以先前我在开天眼时，所看到的景象，不至于让我魂飞魄散！”瑾娘轻轻道。

凌霄点了点头，淡笑道：“所以，你现在是要拜我为师了！”

瑾娘苦笑道：“我现在能拒绝吗？”

“若是拒绝呢？”凌霄问道。

“三日之后，必遭天谴！”瑾娘苦涩道。

“那我拒绝！”凌霄道。

瑾娘不以为意，说道：“你不会拒绝的，因为这对你来说，只有好处，没有丝毫坏处！”

凌霄目光一凝，说道：“所以，你刚刚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不要为难少恭！”瑾娘恳求道。

“你真的了解他吗？”凌霄沉着脸，反问道。

“他的过去，真的很可怜，只是现在，他走进了死胡同！”瑾娘说道。

“如你所说，他们两人，其中一个必须死，你的意思是要让屠苏死！”凌霄冷笑道。

“屠苏身上的那一半魂魄本来就是少恭的！这一点，你要否定吗？”瑾娘反问道。

“心性呢？”凌霄道。

瑾娘柳眉一皱，说道：“什么？”

“你难道不知道，救你的东方先生和欧阳少恭是同一个人！”凌霄道。

瑾娘神色一怔，说道：“这怎么可能！他们两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命格！”

凌霄摇了摇头，说道：“真不知道你这脑袋是怎么想的！有时很精明，有时候蠢得像头驴！”

瑾娘不悦道：“说就说，干嘛骂人家！”

凌霄不在理会，朝外面走去。

瑾娘一怔，连忙说道：“喂，我还要拜你为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