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两人还没有听够,大象盯着苏鸣那个装满唢呐匠的箱子,开口问道。
“鸣鸣,你说的唢呐就大中小还有你手里的海笛这四种?”
苏鸣摇摇头,他知道不给这两人解释清楚,这两人是无法放过自己了。
于是耐心道,“不止呢,多了去了,每个地方不一样。
西南那边还有客家唢呐、大竹竹唢呐。
这些都属于比较传统的唢呐,随着乐器的发展,现在还创造了一种加键唢呐。
对了,我们那边还有一种唢呐,名叫‘青山蟒’!
那是一种特大号的唢呐,因其粗大有力如蟒蛇一般,故此得名。
需要五个人才能演奏出声音!
在演奏青山蟒时,需要一人吹、两人抬、其余两个人用手指按动音孔,相互之间的配合必须默契,否则必然会前功尽弃!”
两人听得面面相觑,在此之前他们从来不知道小小唢呐竟然还有这么多的类别和讲究。
大象皱着眉,“这青山蟒大概就是最牛的唢呐了吧。”
可苏鸣却摇摇头,拿出了行李箱中最小的那个古朴盒子,“这里面的唢呐,才是最牛的。”
两人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这个盒子。
“金子做的?”
“格局小了!我猜这是远古青铜器!”
其实通过这几天的相处,两世为人的苏鸣自信看人没有问题。
这两人的心性都不错。
大象实在,有着东北人的豪爽和直率。
猴子虽说精打细算了些,但对同寝室的自己和大象也没的说。
因此,苏鸣才愿意和他们说这么多,也愿意分享自己的故事。
见两人这么好奇,苏鸣也不再故弄玄虚,轻轻打开了盒子。
大象猴子眨眨眼,凑了上去。
很快看到这只号称最牛的唢呐之后,两人失望了。
这只唢呐怎么说呢,比最小的海笛大点,比最大的大唢呐小点。
既不是什么青铜器,更不是金子打造的。
只不过看上去岁月久了些,乌黑的铜碗都有了那么点锈,倒是朱红色的唢呐杆看上去很有派头。
两人看看唢呐,在抬头看看苏鸣。
眼神分明在说——就这???
苏鸣轻轻捻起那只唢呐的杆子,眼神憧憬,缓缓道。
“这只唢呐确实没什么特别的,但其实它也很特别。
我们唢呐匠白事的时候多用大唢呐,因为大唢呐的音色低沉,宏大。
红事的时候呢用小唢呐或者海笛,因为他们的音色高亢,活泼。
但有个曲子,比较特殊,算红事也算白事。
吹响这个曲子的时候,我们就用这支唢呐。”
许多唢呐的曲牌分喜庆和悲伤,对应着红白事,两人倒是知道。
就像刚刚的猪八戒背媳妇,就算是红事的曲子,因为要喜庆!
而学校里大家伙的表现,也确实证明了这一点。
同样,唢呐吹起白事曲,那是真叫一个悲伤。
有人说,唢呐一响,爹妈白养,约摸就是这个道理。
但说既算红事也算白事的曲子,两人可就懵了。
这算什么曲子嘛。
苏鸣拿着那杆唢呐,眼神满是神往。
“这支唢呐,只能用来吹一首曲子。
叫百鸟朝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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