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他才敢看向杨蜜。
此时杨蜜已经换上相对比较保守的睡衣。
“热巴说你会做饭?”
陈文杰点点头:
“会一点。”
杨蜜指着厨房的方向:
“去做饭吧,将房门关好,没做好之前不许出来。”
嗯嗯嗯。
陈文杰点头如捣蒜,拎起两袋食材,非一般的跑入厨房里,将房门关好!
呼。
躲在厨房里的陈文杰,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太尴尬了!
……
厨房外,望着陈文杰逃跑一样的姿势,热芭笑了:
“看你把他给吓得。”
唰。
话音刚落,一道冰冷的目光投了过来。
杨蜜眼中多少有点愠怒。
“到我房间来!”
说着,杨蜜就朝着主卧走去,热芭扁着嘴跟了过去。
这是大平层,主卧和厨房在房子的两端,关上分户门后,一点声音都不会传出来。
主卧里,望着满脸憋笑的热芭,杨蜜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
“你这丫头把我害惨了!”
热芭立刻一脸无辜的反驳:
“我怎么会知道,你那个样子就出门了?”
“出门前,你没看门上的监视器吗?没看到有文杰这个男生在吗?”
额。
杨蜜语塞,甩锅失败!
她双手轻轻一握,指关节咔咔作响。
“在电话里你说什么?要临幸我?”
“现在看我怎么临幸你!”
很快,房间里就传出热巴的尖叫声。
“哎呦,疼死啦!”
“别掐大腿!”
“我错啦,我不该跟你嘚瑟!”
过了好一会,声音才消失。
热芭劫后余生的躺在床上。
杨蜜本身就憋了口气,不得好好发泄一下。
当然,她在热芭身上掐和扭的时候,用的力气并不大。
毕竟两个人表面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私底下则是好姐妹,好闺蜜。
只不过热芭,经常在死亡的边缘反复横跳,杨蜜有时就会修理她。
一番虐待结束,杨蜜长长的舒了口气。
“呼,痛快了好多!”
热芭躺在床上,歪头看着她:
“还在为对赌协议的事情烦心?”
杨蜜长叹一口气。
“唉,是啊!”
“就靠我们两个,不知道能不能赢下这场对赌。”
“真希望公司能够再出现一个,能拿得出手的人。”
……
求鲜花,求月票,求评价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