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煊靖听闻城儿把堂堂王爷说成狗,一个没忍住,刚刚喝到嘴里的茶一下子腔进了喉咙,忍不住狠狠咳嗽了起来,
宇文振东连忙问道:“妹夫,你没事吧!”
凤煊靖感觉自己失态了,微微有些尴尬的说道:“我…我…我没事。让岳父和二哥见笑了。”
宇文老将军宇文战道:“以后,你也别和那些个皇子走的太近,虽然雪鸢过世了,在我心中,你和振东没区别,都是我儿,我不希望你牵扯到众皇子之间的夺位之争的漩涡。”
宇文振东看着凤煊靖继续道:“妹夫,还有就是,你不会以为,这么多年我们宇文家没有去凤府找麻烦是看在亡妹雪鸢的面子上吧!这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最主要的是因为城儿告诉我们,久居清荷院不出是她自己的意思,不仅如此,每年来宇文家,城儿还一再为你说好话,让我们不要因为她去找凤家的麻烦。不然光凭雪鸢死后你对沈氏及两个庶女宠爱和对城儿的不闻不问,就足以能让我们拆了你的凤府。现在城儿愿意走出来,我也希望你以后也能够好好对待这个女儿,不然就别怪我们宇文家对凤家不客气了。”
凤煊靖一直都想不明白,以宇文家对雪鸢和城儿疼爱,在城儿久居清荷院不出,自己又对城儿不闻不问,还宠爱着沈氏和她的一双女儿,宇文家怎么像没事的人一样,原来是城儿在中间调停,弄明白了一直留在心里的困惑。知道女儿也处处替自己着想,让他怎能不感动呢。
突然想起城儿在宫里事,凤煊靖开口道:“只顾着说这事了,我刚刚从宫里出来,城儿在宫中以死相逼,求皇上解除与太子婚约,这件事岳父怎么看?我们要不要出面。”
宇文老将军道:“当年皇上赐婚时,我就挺不赞同这桩婚事的,当今圣上对雪鸢心思,你是知道的,以皇后对雪鸢的成见,就算太子对城儿再好,可是皇后终究是他的生母,城儿夹在他们母子之间,日子肯定不好过。这婚啊,退了也好。不过,你不要插手,宇文家也不能插手,城儿现在才是那个苦主。她怎么做都不会有人会怪她,但是,宇文家和凤家要是掺合进去,指不定皇上会怀疑我们两家有异心,接下来就会找机会来收拾我们两家了。”
凤煊靖道:“我明白,岳父放心好了。”其实凤煊靖心里一点都不放心。
宇文老将军道:“明白就好,我们不掺和,就是对城儿最好帮助,只要宇文家和凤家还在,皇上就不会轻易降罪于城儿。这便是对城儿最好的支持和帮助,也是对城儿最好的保护。如果宇文家和凤家倒了,城儿也活不成,所以你别去做傻事。”
经宇文战这么一说,凤煊靖才彻底的安下心来。也知道接下该怎么坐。不过,宇文战所说的,以凤煊靖那聪慧,怎么会想不到,只不过是因为关心则乱罢了。
东方子天看着凤倾城,伤心的道:“城儿,你非要解除婚约不可吗?”
凤倾城明白,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不会再反悔,于是斩钉截铁的道:“是。非要解除不可。”
“是,非解除不可。”短短六个字,对于东方子天来说,却如一支支利箭,深深的刺进东方子天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