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狠狠的擦了擦他的脑袋。
但总觉得那鹅屎味儿已经深入身体,消散不去。
他气的呼吸像风箱,怒道,“必须得把那只可恶的大鹅收拾了!”
想让街坊邻居们一起帮忙。
从房顶上将那行凶的大鹅抓下来。
易中海还去找了梯子。
但其他街坊邻居们却不想淌这趟浑水。
“一大爷,这事我看还是算了吧。”
“本来就是棒梗有错在先。”
“要不是他过来打开笼子,那大鹅又怎么会跑出来?”
“而且你不觉得吗?”
“只要和韩宇明扯上关系,都有点邪门。”
“我看咱们还是离得远些吧。”
有和易中海关系不错的邻居们劝说。
一大妈跟着劝道。
“就是啊老头子,别瞎折腾了。”
“吃点亏就吃点亏吧,又不是什么大事,自认倒霉得了。”
易中海已经50多。
让他自己一个人去弄下那大鹅不现实。
傻柱这身强力壮的大汉都怼不过大鹅。
更别说他易中海单枪匹马的上了。
只能心中憋闷,气鼓鼓的往回家走。
二大爷刘海中看见易中海吃瘪,心情舒畅的笑了笑。
他能感觉出来。
自从易中海和韩宇明敌对之后,就屡屡受挫。
威望都有所下降。
回了家里,二大妈想起之前说的韩宇明会邪术的事儿。
又觉得这大鹅也耐人寻味。
“你说,大鹅是不是也被下了什么邪术了?”
“要不然怎么这么凶。我就没见过这么凶的鹅。”
二大妈细思极恐。
止不住的背脊发凉。
“这韩宇明到底是学了什么邪招了?”
“要不然就是他手里有什么秘制的药粉,给大鹅吃了之后,能让他发狂?”
二大妈念念叨叨,各种猜测。
刘海中吸着烟,颇为慎重地皱下眉头。
他也震撼于韩宇明的手段。
“以后尽可能的离他远点儿吧。”
......
许大茂远远的看着韩宇明房顶上的那大鹅,哆嗦了一下。
他越看越邪门。
微微吸凉气,嘴里嘟囔。
“韩宇明这也太牛了吧,家里养的大鹅都这么凶,好家伙。”
“难不成又是什么邪术?”
......
年老的聋老太太更相信这些神秘莫测的东西。
在家里拜着菩萨,才感觉心里的那股阴凉气儿少了一些。
“这韩宇明到底耍的是什么手段?”
“以后可得嘱咐傻柱不能和韩宇明斗了。”
“要不然......他绝对落不得好处!”
......
大院中的其他街坊邻居们都觉得头皮微微发麻,吸着凉气,大受震撼。
纷纷震惊。
不知道韩宇明是怎么养出这么凶的大鹅来的。
又耍了什么手段。
反正他们以后是绝对不敢去招惹韩宇明的。
......
傻柱,贾张氏,棒梗,秦淮茹又去了医院。
傻柱绷着脸,心中很痛。
刚刚他交了10多块钱的医药费。
替棒梗,贾张氏出钱,本来就让他心里憋屈。
贾张氏这老太婆还不领情,阴阳怪气的逼逼叨。
埋怨傻柱,“你白长了个大嘻嘻的个子,还能让只鹅给伤成这样?”
“连我乖孙子都护不住,简直就是废物。”
“嗝......”
傻柱咬牙。
“别说那么多废话,什么时候还我医药费的钱。”
贾张氏丝毫不虚,理直气壮说,“看你这小气样。”
“你也不懂事儿,不懂得尊老爱幼。”
“我都半截身子埋黄土的人了,让你出点钱怎么了?”
看着两人吵吵起来。
秦淮茹拉架说,“行了,都闭嘴吧。”
“要是都还不痛快,回去再去找那只大鹅打一架。”
“真不嫌丢人。让一只畜生伤成了这样。”
贾张氏本想和秦淮茹开撕。
但医生已经过来,为他们处理伤势。
便暂时闭嘴。
医生过来一看。
眉头皱下。
这几个人才刚刚从医院回去,怎么今天就又来了?
而且那浑身血淋淋的样子。
看着都渗人。
在医院还有一些认识傻柱,秦淮茹他们的病人,家属等,纷纷议论起来。
“又是那破鞋和野汉子带着他们的野种来了。”
“这回真惨呀,嘿,肯定是遭到了老天爷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