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啊,看到了吗?Saber的光辉!怎么,还不打算承认她吗?”吉尔伽美什带着淫秽,恶毒的笑意问道。
Rider撇了一下嘴角,没有理会,但是看着那道光,很是悲壮。
那是背负了整个时代人民的希望,才能发挥的耀眼之光,一个爱幻想的小姑娘,就这么背负了整个时代的枷锁。
“那胸中过于远大的理想啊!只有当她临终时留下的那泪水,才是最甘甜的啊!”英雄王就这么自得的说着。
“哼,我果然看不惯你啊,巴比伦的最古之王!”Rider眼神凝重,目视着吉尔伽美什。
“哦?终于发现了吗?”吉尔伽美什笑道,不管怎样,总算有一位Servnat看到了他的光辉。
“那么,要现在斥诸武力吗?嗯?”
“哈哈!虽然这么做的话的确不错,但是如果对手是你,我现在却是没有那力气了呢!”
Rider毫不在意的说出了自身现在的不足,然后继续道:“当然,你要是不愿错过时机,现在就打,我也乐意奉陪!”
“无妨,Rider啊,就现在逃走吧!不在完全的状态下击溃你,我可也是会不甘心呢!”
“不会是因为被那个疯狗造成的伤害吧?”Rider突然问道,他早就看出来了,英雄王根本不像表面上那么无伤,在和berserker的战斗中,依然受到了伤害。
吉尔伽美什沉默,带着杀气凝望着他,“……真是不解风趣啊,Rider!”那话语中的杀气如此明确。
“哼!下次决胜负吧!我们俩人的胜负就是这场战场胜利的归属!”Rider如此断言,驾驶着他的战车离去。对他而言,即使赞叹Lancer也好,不屑Saber也罢,在他心里,真正的对手其实只有一个英雄王吧。
吉尔伽美什不再说话,也没阻止他,因为对于吉尔伽美什来说,那个刚刚耀眼的英灵反而更是他关心的对象,凝视着Saber,英雄王的思绪也回到了遥远的彼端。
……
那是天地尚为一元之时,那是吉尔伽美什统治一切之时。有一个人,他被神灵构筑,他不知天高地厚,他触怒众神,也因此,他被众神夺取了生命。
消逝前,他泪流满面,为什么要哭呢?英雄王不解的问,他终于后悔了吗?
不,不是这样——
在我死后,还有谁能理解你,还有谁能与你同行呢?当我想到你今后将孤独的活下去,我不尽泪流满面啊!
他如此说道。
他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英雄王这时才了解到,这个人的生存方式,身为人类却妄图超越人类的生存方式,他,比自己一切的收藏,都更加珍贵!
……
意识回到现在,英雄王却是不尽想起了那个家伙,两仪落,那个同样妄图超越一切的家伙,从这点上,他们两人的生存方式却是如此的相象……
“……但是,对我来说,那世间唯一理解我的,唯一的朋友,只有你!”金色的光辉消失了,但是英雄王的思绪却渐渐飘远……
……
言峰绮礼静静的在道路上走着,旁边呼啸而过的警车、消防车都没有注意到他。
他来到这里的原因应该是帮助他的师傅,远坂时臣。他也理所当然的看到了逃跑的间桐雁夜。
被火焰灼烧的间桐雁夜最后还是昏迷了,但是言峰绮礼并没有杀他,Archer和两仪落的话总是在他脑海中回荡,这让他不知道如何去做。
间桐雁夜的伤很重,言峰绮礼本想用应急魔术治疗时,却发现,他的伤口在诡异的愈合,那里没有任何的魔术的波动,言峰绮礼很是不解这种力量,但他也没有多想,只是将昏迷过去的间桐雁夜带到了间桐家的门口……
这种行为,可以说已经是彻彻底底的背叛了远坂时臣,将师傅的敌人救走。
在回去的路上,言峰绮礼更加迷茫,他不知道要如何做。心灵的沉重让他疲惫不堪,他现在觉得,或许,和自己的父亲聊一聊,将自己的真心话说出,即使会让他失望,但是,却也可能给自己带来新的启示吧?
这么想着,他加快了步伐,向着那个小教堂……
……
言峰绮礼是心灵上的疲惫,但对于言峰璃正来说,那是肉体和心灵的双重疲惫,Caster做的事闹的实在太大了,作为圣杯战争的监督者,他有权利和义务将这件事带来的后果解决。
他的确忙碌,忙碌到根本没有发现,在教堂的暗处,走来的身影……
两仪落用了这一个晚上的时间,做了许许多多为了以后所准备的事情,现在,他就要做最后一件事了……
“言峰璃正?圣杯战争的监督者?”轻轻的话语飘荡在言峰璃正的耳边。
“谁!”言峰璃正吓了一大跳,对于年纪已大的他来说,可经受不起这种惊吓。
“你是……”他转过头,看到了就这么静静的立在身后的两仪落,却是没有说出名字。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带着虚假的笑容,两仪落说话很是轻柔。
但是对于言峰璃正来说,却是出了一身冷汗,两仪落的资料他自然知道,这个家伙的思维方式太过古怪,言峰璃正根本无法理解,现如今,他来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神是公平的是吗?”两仪落突然问道。
“自然,你若虔诚的信奉神,神自然会给予你荣耀!”言峰璃正不知道两仪落什么意思,但是这种答案自然而然的说出。
两仪落轻轻的走了几步,脚步声回响在教堂间,让寂静的教堂衬着蜡烛的光火,带来了诡异……
“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对吗?”两仪落问话依然没头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