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晔暗叫不好,抬腿就去了后罩房。
此时赵时宜正在睡觉,赵时晔把她摇醒,焦急道:“大姐姐快别睡了,再睡大姐夫就要被三妹妹勾走了。”
接着把自己刚才所见所说与赵时宜听。
今日霍青珩的军队到达青州,正是赵时宜与他约定见面的日子,只不知为何赵时静会知晓这个消息。
见赵时宜坐在榻上不为所动,赵时晔催促道:“大姐姐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到驿站阻止三妹妹。”
都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了,赵时宜也顾不上想那么多,坐上马车就往驿站走。
事情本来就紧急,没想到走到半路的时候,马车的车轮坏了,车夫是个愚笨的,捣腾了个把时辰愣是没把车轮修好。
赵时宜等的口干舌燥,所幸车内备了凉水,她就着水囊喝了好几口,才舒适了一些。
喝完水没多久,赵时宜就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似乎有无数只蚂蚁在她身/上游走,身体酥/软的连动都动不了了。
她这才晓得自己被算计了。
体内似乎有火炉在燃烧,身体越来越热,汗水把轻薄的衣衫浸的湿湿的,她撕/扯着自己的衣裳,理智告诉她不能脱掉,但体内的燥热又驱使着她扯掉了最外层的那层薄衫。
炽热难耐之时,车内透过一丝光亮,车帘被人掀开了。进入马车的男子身材瘦削,肤色苍白,一只手软软垂在腕子上,不是沈莲心又是谁。
沈莲心阴沉着脸,几欲疯狂的盯着赵时宜。她如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娇艳香甜却凛冽有刺,他想要她,她却废了他一只手。今日他要一根一根拔掉她的硬刺,毁掉她的骄傲,让她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他猛地扑/到赵时宜身/上,用仅存那只手撕/扯她的衣衫。
赵时宜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抬起手臂欲推开他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那抬起的手臂软软贴在他身前,不仅没起到抗拒的作用,反而像是在邀请他。
他“咯咯”笑了两声,嘶哑着嗓子道:“大小姐这就受不住啦,你别急,我这就满足你。”
衣襟已经松散,他伸手探了进去,赵时宜浑身颤/栗,瑟瑟发抖。
她狠狠咬破自己的舌尖,意识才清醒了一点,她娇/喘着声音威胁道:“你现在若是滚出去,我就饶你一命,你若是再多进一步,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沈莲心像是听笑话一般,不屑的笑了两声:“这里是青州,不是京城,大小姐能不能活着走出青州还两说,今日竟还想要我的命。”
赵时宜的肌肤滑嫩如脂,衣襟内那小小的一片已不能满足他的邪/念,他翻转她的身体,使她背部朝上,慢慢去解祖衣上的带子,带子滑/落,一片光洁的雪白映入眼帘。
沈莲心红着眼凑到那雪白上疯狂摩/挲,这时一阵脚步声走近马车。
他抬起头,只见一身玄衣的王之禅站在马车外,他的眼神像淬了剧毒的利刃,吓得沈莲心双腿发软,他站起身就要逃跑,还没跳下马车就被小五拎了起来。
迷迷糊糊中,赵时宜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她已顾不上外边的事情了,体内的火炉燃到了顶点,她如一个在沙漠中行走了数月的旅人,干渴折磨的她几欲昏厥。
她想要清凉,想要水源,想要……
这时一双修长的手掌托起她的身体,那手掌像是有魔力一般,一碰到她,就让她觉得舒适凉爽。
她凑近那手掌,想让他给她更多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