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静慧师太的嘴里有东西”
用力的掰开静慧师太的嘴,用镊子把它嘴里的东西给夹了出来
“舌头,怎么会是舌头?这是谁的舌头?为什么会出现在静慧师太的嘴里?”
“主子,热一回来了”
“让他进来”
“是,主子”
“主子,我已查明,那个梁平是因为咬掉了舌头,而痛苦不堪,嘴里说不出话来,一直在呜呜叫”
“你说它咬掉了舌头”
“热一,去把那个梁平给我抓来,我要好好审问审问”
“是,主子”
在热一回来之前,先把身上验尸的衣服脱了,摘了口罩,摘了手套,把手放在醋里,仔细的洗了洗,然后经过好一番的消毒杀菌
没多久,热一,就提着一个满嘴鲜血的男人走了进来
“你就是梁平?”
“我知道你舌头掉了,不能说话,我不管说什么,问你什么问题,你只管摇头或点头,告诉我是与不是就行”
“你认识那边的静慧师太吗?”
梁平看见那边的尸体很害怕,但是面对我的问题还是点了点头
“我问你,她嘴里的舌头是你的吗?”
只见这会儿他疯狂的摇了摇头,但是又点了点头,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你这到底是是,还是不是?”
“老实点,还不快点交代,你这又摇头又点头的,谁知道你说什么?”
“热一,温柔点,不要吓着他,你吓着他了,我怎么审啊?”
“是,主子”
“这样吧,你会不会写字?”
点了点头
“这样吧,你把它写下来,我不就知道你想说什么了”
“来人,把笔墨纸砚给他”
“我问一个你答一个,不准有丝毫隐瞒,敢骗我你就死定了”
只见他疯狂的摇了摇头,摆了摆手
“嗯,我问你,你跟这静慧师太是什么关系?你们之间怎么认识的?她嘴里的舌头是不是你的?你的舌头怎么会出现在她的嘴里?”
“你只要如实坦白的交代,我或许可以考虑可以对你从轻发落”
半柱香过去之后,梁平写完了,我拿起一看,不由得产生了一阵愤怒
“梁平,你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伙同静慧师太侮辱妇女,你简直是罪大恶极,难怪你的舌头被人咬掉了”
“主子,库扎衣回来了”
“让他进来”
“奴才库扎衣,拜见主子”
“起来吧!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奴才查到,这件衣服上的布料是安乐村一个林秀才的,因为整个安乐村就只有他一个人穿这种衣服,其他的人或者说是农户穿的都是短打,只有他一个人穿这种颜色跟布料的长袍”
“梁平,你认识这个林秀才吗?”
“认识”
“那今天叫你来的人是他吗?”
“不是”
“那今天是谁叫你来的?”
“蒋氏”
“这个蒋氏是谁啊?”
“这个贫尼知道”
“哦?师太知道,你知道这个人是谁?”
“她的名字叫蒋珠儿,是那林秀才的结发妻子,她跟我们庵的静慧师太关系非常的好,有的时候甚至会常常带着东西来看她,一开始静慧师太出事的时候,我没敢往她身上想”
“那我当时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
“因为她们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好了,好的就像是一个人一样,贫尼是压根不会想到,这里面还牵扯进她的事情”
“主子,今天这来访的游客名单中也有这个蒋氏还有她的丈夫林秀才”
“来人,去把那个林秀才还有蒋氏都给抓来”
“是,主子”
一杯茶还没喝完的工夫,人就被抓来了
“热一啊,我看你这个捕快的工作,你干的是越来越顺手了,效率提高不少嘛,居然这么快就被抓来了不错不错,值得表扬啊,继续保持”
“谢主子夸奖”
而旁边的库扎衣愤愤不平,眼巴巴的瞅着弘时,弘时被盯得一脸莫名,还以为他有什不良嗜好,后来才反应过来,看了看热一,明白过来了,摇了摇头,都多大人了,幼不幼稚,连这都要争
“库扎衣,辛苦了,干的不错,继续保持”
“谢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