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和殿内寂静无声。
所有人都被扶苏这一首诗给惊得说不出话来。
李白连饮酒都忘记了,回过神来后当即大笑一声,大声叫好!
“好诗!好诗!”
“单凭此诗,便当浮一大白!”
李白满面红光,毫不掩饰自己的赞赏之意,说着一口饮尽杯中酒。
直到他话音落下众人才回神来。
所有人都万分吃惊!
“此诗……此诗绝妙!”
“一共一十三句诗皆是一气呵成,比侠客行难度更高啊!”
“这首诗读来,公孙大娘舞剑之景仿佛历历在目,实在堪称绝妙!”
“大气磅礴、回味悠长!”
“不下于侠客行!”
“秦公子当真是大才!在诗词一道居然也如此厉害!”
“秦国真是出龙了啊。”
……
在场的没有人是白丁,能到此的不是饱读诗书的朝廷官员、便是世家士族出身的名流,又怎会听不出一首诗的好坏?
刚刚扶苏一首七言律诗,创作难度比李白的侠客行难度更高,也更加老练、更加雄浑大气!
不管有没有超越李白的侠客行,至少不弱于它,同样是可以流传千古的名篇!
李丽质十分震惊,一双美眸看向苏长御,其中异彩连连。
“他竟有如此诗才!”
扶苏不但会作诗,而且还作的如此之好,这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事情。
难怪扶苏刚刚浑然不惧,原来是早就胸有成竹。
至于李承乾与长孙冲的脸色则很是难看,他们本想刁难扶苏,但扶苏却用实力狠狠打了他们的脸。
此等诗篇,他们一辈子也作不出!
在台阶的高座上,李世民龙颜大悦,看向扶苏的神色越发柔和了。
“这首诗极好,连寡人也难以评判。”
“公孙先生,你觉得李白与扶苏的这两首诗……咦,公孙先生为何流泪?”
李世民诧异地说道。
众人纷纷看去,之间下方的大殿中央,公孙大娘不知何时满面清泪。
听到李世民的话后,她深深地看了扶苏一眼,随后躬身说道:“回禀陛下,民女是因为扶苏公子的诗而触景生情。”
“民女本是前朝生人,自幼苦练剑舞,后因国君昏聩,乃遭兵乱之苦,梨园尽散、国破家亡,辗转蹉跎二十载。”
“没想到扶苏公子居然知晓这些往事……”
公孙大娘看向扶苏,一双琥珀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复杂之色。
扶苏回以微笑,但心中却松了口气。
他这是文抄杜甫的诗,而杜甫当年在写这首诗的时候已经是晚年,情景心境与现在有很多不同,所以他便略作改动。
将从张仪那里听来的有关公孙大娘的种种过往,给融入了诗中。
没想到取得了奇效,居然引得公孙大娘都为之落泪。
“原来如此。”
李世民这才恍然,随后问道:“公孙先生觉得这两首诗,哪一首更好?”
这两首诗都很好,他只是好奇一问。
因为现在无论结果怎么样,都无损于扶苏的颜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