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刚才没看到第七受害者的报告。”我站起来忙问陈涛。
陈涛见我突然站起来一愣,忙不迭的回答到:“那份报告就一份我先拿给亚楠师妹看了。”
话音刚落就见亚楠姐双手递过来的一叠文件和照片,想必亚楠姐也看出来我是有了新的想法,正在全力配合我。
我翻开文档,看过现场照片后我点了点头,放在一边,开始看这个人的档案。
胡建强,35岁,CD市人,曾因故意伤害罪两次入狱,现于某某民间借贷公司任催收部部门经理一职,曾涉多起暴力催收案件……
我蹦了起来说到:“这个胡建强,他是CD市人,他六月四日来笠山镇来做什么?怎么资料里没有?”
陈康说:“这个,他刚遇害不久我们笠山镇警力不足……”
“警力不足你还去CD市接机?”我打断了他说道:“我需要你查一下他被害当日的通话记录,还有,联系一下他的公司问一下六月四日他来笠山镇做什么,我怀疑第七案发现场离着凶手藏匿的地点很近了。”
说完我戴上兜帽,想眯一会,结果几块石头顺着帽子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亚楠姐跟陈康对视了一眼,然后望着我。
“收集石头是我的一点个人爱好。”我尴尬的也不想睁眼,换了个姿势一躺就要睡觉。
只听亚楠姐对陈康说道:“快去吧,最好我们今天就能锁定凶手的位置。”
“那他……?”我看都不用看就知道陈康说的是我,刚才没憋住,吐槽了他一句,他肯定心里不爽。
“我看着他吧,CD市那边我也不熟,要调动资源还是你更方便一些。”亚楠姐说道。
“那好吧。”陈康收拾了几样东西出了门。
“到目前为止你说的都还只是些猜测对吧。”亚楠姐问我。
“对,因为我跟你看问题的角度不同,我经历过一些你没经历过的事情。”我回答道。
“呵呵,还卖起关子来了。”亚楠姐说道:“你睡吧,看你这样昨天是没睡好吧。”
“哎,打小没出过远门,离了我那床和枕头还真是睡不习惯。”我打了个哈欠。
亚楠姐不在说话,而是低头看起了文件。
我是被饿醒的,我睁开眼看了看手机都下午五点多了。“陈康大哥还没回来吗?”我对着正在啃苹果的亚楠姐说道。
“刚刚来过电话了,马上就到。”亚楠姐说道。
“那啥,苹果还有吗?”我感觉自己要饿抽了。
“有,你想吃吗?”亚楠姐看着我眯起了双眼。
我知道这个家伙又要开始了,便不打算接这个话茬。
“只要你告诉我,是什么支持着你的那些猜想,你总是躲躲藏藏的到底打算隐瞒什么?”亚楠姐举着个苹果眯着眼问我。
“我是SD省JN市人,我来笠山镇是因为受人之托,来了却别人心愿的。”我说着,顺手捏了捏大兜里的小左,没有一点反应,应该是又陷入了沉睡。
“嗯,这些话倒是真的,但是委托你的人绝对不是你太爷爷。”亚楠姐说着又咬了一口苹果:“你撒谎的本事太糟糕了。”
我一愣,伸手抢过苹果啃了起来并不说话。
“耿直,SD省JN市人,太爷爷叫耿狗剩,当年HB饥荒的时候逃难南下定居SD省JN市,抗战时期参过军,曾经参加过XZ会战,会战过后因负伤退伍回家后就一直没离开过SD省。”亚楠姐拿着个小本开始念。
好家伙!耿狗剩?我都不知道我老爷爷的名字,这名字也太丢份了吧。
“还不从实招来?你明天高考,到底是什么委托能让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放弃高考,你是被谁胁迫了吗?”亚楠姐拿着小本冲着我比比划划。
“品学兼优我可不敢当。”我嚼着苹果回答。
“你不想说就算了吧,这个委托看来比你高考还要重要。”亚楠姐说道。
我靠在沙发背上仰面朝天,眼泪都要淌出来了,心想高考可比这委托重要的多啊。
“饿不饿?我去给你泡碗面?”亚楠姐说道。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本想表示的坚定一些,可是说出来的语气却像是一个准备顽抗到底的反动派。
亚楠姐一乐,说道:“行了,我也不捉弄你了,你不想说就不说吧,该说的时候我相信你自己憋不住的。”说完转身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