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但总能过去。

离开监狱前，江源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监狱里的赵远。

赵远的腰，终于被幻境里的妹妹用小刀锯断了。

“接下来，你就该跟自己斗了。”

江源轻叹一声，离开了监狱。

监狱内。

赵远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拼命往狱门爬去。

他只用上半身使力，下半身就跟完全瘫痪了一样，一动不动。

赵远惊惧地不断大喊，求救。

他的下半身居然又长出了一个自己。

然后那个他，身旁也有一个赵欣。

那个赵欣，在拿着小刀，锯着那个他的腰部。

那个他阴恻恻地看着赵远：“杀了你，我就是你了。”

‘砰！’

刀子将那个他锯断了，又一个赵远，站了起来。

剩下的上半身，匍匐着朝赵远爬来。

另外一个赵远身边，还有个赵欣在锯着腰部。

“来人啊！来人啊！有人要杀我！快来人啊！”

听到喊声的郝云连忙跑了进去。

可监狱内除了赵远，没有其他人。

郝云还能够闻到一股难闻的尿骚味。

这是吓尿了？

郝云一脸嫌弃：“你说有人要杀你，这里除了你可没有别人。”

“对，就是我要杀我！他来了，他要过来杀了我。”

赵远疯狂地用手摇门，两条腿诡异地摊在地上。

郝云诧异地看着赵远。

这人该不会真的疯了吧？

不行不行，他得快点去找源哥。

要是这人疯了，岂不是要被放了？

“没事，他要是疯了，就给送精神病院去，关着。”

江源冷笑一声。

精神病院有针对妄想症严重的精神病人的法子，用束缚衣把他们给束缚住。

这样一来，等赵远不想活了。

想要自杀，也死不成了。

江源的主意，很快被采纳了。

这样杀人为乐的罪犯要是疯了，还被放了出去，必然对社会是个极其大的危害。

赵远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在得知赵远杀过人之后，精神病院给赵远穿上了束缚衣。

而李季兰，在心理医生进行心理治疗后，也接受了这个现实。

但李季兰还是选择离开明德市。

这个城市，到处都是她恶魔儿子跟天使女儿的身影。

待在这里，对她而言是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