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解决了困扰了他十七年的一个难题。

他确信自己不是人，一度以为自己是一个鬼。

现在照镜子没能完成任务，楚夕又确定自己也不是鬼。

难道……

“难道我是神！”楚夕看向张琳，认真询问，“你觉得我是神吗？”

“是，你是神，学神，可以了吧？”张琳没好气地应道，拿出三枚药丸，并将自己的水杯递给楚夕。

楚夕乖乖地，就水咽了三颗氯丙嗪，然后皱眉看着张琳：“琳儿，你没涂口红啊，怎么水甜甜的？”

“不可能啊。”张琳接过水杯尝了一口，“白开水啊！”

“我再尝尝。”楚夕又来了一句，依然说，“是甜甜的味道，跟蜜儿似的。”

“你个头哦！”张琳不信，抢过杯子，也又是喝了一口。

然后你一口，我一口……

“啊！班长大人，学委大人，放学了你们赶紧走吧！”

“我们住宿生还要复习的，别虐我们了！”

在几个放学留在课室复习的同学抱怨下，张琳白了楚夕一眼，拿起书包离开。

“奇怪。口感跟血液一模一样的，也不腥，也不咸，而是甜？”楚夕盯着水杯好一会，皱着眉头。

一会，他背起书包，追着张琳而去。

滴答。

滴答……

在两人离开不久，水滴声响间断传来。

杯中的净水还剩一小半，水面却不平静，仿佛有无形的水滴，一滴一滴地往水杯滴落。

按照滴水的方向，源头应该是来至水杯正上方。

可课室的同学都在题海中遨游，并没有人察觉。

出了校门。

楚夕赶上了张琳，跟她并肩走在一块。

“你跟叔叔阿姨说，我晚点回家吃饭。”楚夕说。

张琳瞄了他一眼，皱着眉头：“最近新闻很多怪事、凶事报道，学校已经免了走读生的晚课，夜里巡查的叔叔也多了起来。”

“你也看到，那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保安。”

“所以晚上别乱跑，别惹事。”

说着，她还看了旁边一眼。

那里，两个貌似保安，但气质截然不同的家伙，对着这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