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了这么多天,虽然中间遇到了倒霉的瘦子,而且经历了一些波折,但事情总算有了实质性进展,所有人心中都暂时松了口气。
钱彪得到消息后,有些哭笑不得。谁能想到会出现这种意外,外面那些人都是经过他精挑细选出来的,别说瘦子,就是邵文才来了,如果没穿军服的话,恐怕也照样不认识。
这次的事情至关重要,他也是存了点私心,考虑到瘦子也算是半个知情人,才将底细相告。本想着能趁机表现一下,却被这些忠于职守的人手,给阴差阳错的干掉了瘦子。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和钱魁解释说是瘦子喝多了酒,自己不小心才导致的后果,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深夜,柳树巷显得极为阴森,除了偶尔出现的野猫之外,再看不到半点动静。破屋子里,方向辉,洪飚,邵文才,以及那两个士兵聚在了一起。
方向辉握着邵文才的手,仍旧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是想不到,暗中帮我们的人,竟然是堂堂城防司令部的卫队副队长,简直难以置信。”
邵文才此时一脸微笑:“我也想不到原来是你们,今天有幸结识几位,实在是三生有幸。”
直到这时,他才松了口气。那封密信让比方向辉几人晚到了一天,他才刚刚读懂密信的意思,随后就发现方向辉已经先一步开始了行动,让他一时无所适从。
尽管如此,他却不能公开露面。这么做也实属无奈,因为他的身份极为秘密,只能按照那封密信上交待的去做,公开露面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与其这样,还不如在暗中帮助,事情反而简单了许多,而这也让方向辉陷入了更深的迷惑中,那就是邵文才的身份。
好在事情有惊无险,迷惑暂时并不重要,以后有的是时间了解。墙角处,洪飚也在和福旺寒暄的火热,他来了一个大大的熊抱,拍着福旺的肩膀哈哈笑道:“老兄,你可是让我大开眼界了,要不是今天的事情,我还真以为你是叫花子,哈哈。”
福旺也嘻嘻哈哈道:“是啊是啊,我也没想到你这个逃荒要饭的,竟然也是一条船上的人。”
洪飚一脸激动:“不敢,和你比起来兄弟这几下差远了。哎,不过,咱俩到底谁大?”
福旺豪爽着说道:“管他谁大,反正咱们的目标都一样。四毛兄弟就不必为这个劳神啦,哈哈。”
洪飚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小弟不叫四毛,而是叫洪飚,四毛实际上是我的一个手下。”
“噢,是吗?我想上午你那个朋友也一定不叫黑子吧?”
洪飚挠着头发嘿嘿道:“老兄真是一点就透,实不相瞒,他也是我的手下,叫喜子。”
福旺拱手道:“原来如此,幸会!”
邵文才看着如亲兄弟般的两人,指着另一个士兵说道:“他叫席峰,之前就是我让福旺派他去给你们送的消息。”
方向辉和洪飚同时抱拳:“多谢席兄弟!”
席峰淡淡对方向辉笑道:“今天事出突然,多有冒犯,还请两位不要见怪!”
“哪里,不是你们及时报信的话,我们还被蒙在鼓里。”
邵文才见寒暄的差不多了,对福旺和席峰说道:“这儿虽然荒僻,但还是谨慎些比较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俩去外面把风,我跟方兄和洪兄再把事情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