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来了?镇北王府的侍卫这么闲的吗?”
“不对!”赵嘉禾一个翻身坐起,“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是快出去吧,小心世子砍了你的头。”
“不会。”宋清寒轻吐出声。
“你怎么知道不会?你以为你是谁啊?镇北王世子你都不怕?”
“我是世子的军师。世子向来对我敬重。”
“原来是这样啊!”赵嘉禾衣服恍然大悟的样子。
“那你给我说说世子长得什么样子?是不是像传闻中一样啊?五大三粗,又老又丑。”赵嘉禾眨着两只好奇的大眼睛。
“世子今年二十一岁,只比你大了五岁。”宋清寒瞳孔微缩,“至于世子长什么样子……你以后见到了就知道了。”
“我才不要见,那么吓人。你告诉我世子什么时候回来?”
“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趁他没回来之前跑路啊!”不然可就小命不保了。
宋清寒:“……”
“世子最近军事繁忙,一时半会儿会不来。”
“那就好,我还可以提前准备准备。”赵嘉禾笑得一脸狡黠。
宋清寒微微挑眉,他倒要看看她要怎么准备。
“好了,你下去吧,我要就寝了。”
赵嘉禾催促着宋清寒离开。
翌日一早,宋清寒派下人打听赵嘉禾的情况。
“世子,南枳说郡主今天早上起来后一直哭个不停。”
宋清寒放下手中的笔,把信封好,交给下人。“把信给拂尘公子送去。”
“是!世子。”
宋清寒步履匆忙 ,还未进门就听到了赵嘉禾的哭声。
南枳微微福身向世子请安。
“郡主怎么了?”
南枳回道,“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您还是去看看郡主吧,从醒来就开始哭,劝也劝不住,一句话也不说。”
宋清寒一进门就看见了赵嘉禾,头发如瀑布般随意披散,只穿了一身白色里衣,两只眼皮红肿不堪。
赵嘉禾意识到有人进来,看见一双黑色锦靴越走越近。一抬头就看见了宋清寒。
“你又怎么了?”
赵嘉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你是谁啊?”
宋清寒:“……”
“我是世子的军师。”
“你发生了何事?”
“我怀孕了,我不能和云逸哥哥在一起了……要不是宋清寒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我怎么会和心上人分开,现在还有了那混蛋的孩子,我再也没脸见云逸哥哥了……”
宋清寒头顶仿佛有片青青草原。
房都没圆还会怀孕?
“你怎么知道你怀孕了?”
“都三个月了,我能不知道吗?大夫昨天把脉后告诉我,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好好修养,说是个儿子,一定要好好安胎。”
南枳看着自家郡主,不知如何解释,三个月就能从把脉得知是个儿子,怕不是个神医,公主这话本上编的一点也不靠谱。
宋清寒问赵嘉禾,“你打算怎么办?”
“孩子肯定是要生下来的,像我这么善良,怎么会伤害一条无辜的生命呢?哪怕我不喜欢他爹,我也不会伤害他的。”
南枳:“……”
宋清寒:“……”
“我现在最放心不下一件事。”赵嘉禾摸着肚子满脸愁容。
“要是孩子生下来又黑又丑怎么办?要是长相随了他爹,那岂不是一个小丑八怪。虽然母不嫌子丑,可要是他长大了被人嘲笑怎么办?”
南枳强颜欢笑,“您不要担心 ,说不定孩子长得随您呢?再说了世子也不丑啊!”
“算了,你不用安慰我了,我都知道镇北王世子长得很丑了,出门连小孩都会被吓哭。”
赵嘉禾又继续说,“没事大不了我一直把儿子养在身边,这样就没有人嘲笑他了。”
“世子的儿子不会丑的。”宋清寒黑着脸说道。
南枳心里想到,孩子还没有呢!在这里说这些有的没的,合适吗?
“你们都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赵嘉禾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夜幕降临,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树上的蝉叫个不停。两个人站在树林里。
“事情办妥了?”华服男子背对着黑衣人,声音低沉的问。
“主人,属下无能,请主人责罚。”
“废物!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属下本以为可以至赵嘉禾为死地,没想到她居然会武,情急之下属下打中了她的头,将她推进了水里。”黑衣人禀告道。
“哦~,有意思,养在深闺里的长宁郡主居然会武,看来也是不简单啊!”
“主子,属下还有一事禀告。”
“说。”华服男子一脸不耐。
“属下听说长宁郡主失忆了,连镇北王世子都忘记了。”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看来是该好好利用她了。”
“你继续去镇北王府盯着,一有风吹草动,立即禀告。”华服男子面色逐渐狰狞。
“是!主子。”
这几日镇北王府看似风平浪静。
“世子,世子,不好了,郡主出事了!”下人匆匆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