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踢脚响的厉害,许大茂叫的也厉害。”
听到这,阎埠贵面色瞬间变冷,伸手直接揪着阎解旷耳朵:“你小子能耐了是不是!这二踢脚是你放厕所里面炸许大茂的?”
“爸!疼疼疼!”
“不是我,真不是我,我知道是谁,您先松开。”
阎埠贵松开手,看着阎解旷:“我跟你说,这事大发了,许大茂那模样就不像是小事,有啥说啥,全给我倒出来!”
“不然这后面找到你的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阎解旷揉着自己疼痛发红的耳朵:“爸,你这下手真狠,耳朵都快被你揪掉了。”
“这事要是你做的,你等着进去吧你,还想着耳朵的事!”
阎埠贵站起身,看着窗户外面没人听重新坐下:“说!”
“我说我说。”
看着阎埠贵又要上手,阎埠贵赶忙道:“爸,这二踢脚真不是我放的,但是我看到了是谁放的。”
“谁放的?”
“棒梗啊!这大院里面,除了我、跟刘光福还有棒梗,谁闲着没事买二踢脚玩。”
“但是你知道我,我又没钱买,刘光福那钱买了挂炮,就棒梗买了二踢脚,我看着他买的!”
“当时炸厕所的时候,我跟刘光福正准备放挂炮,正好看到了棒梗往里面丢东西。”
“丢完撒丫子就跑,跟兔子一样。”
听着阎解旷的话,阎埠贵突然皱眉:“那你这意思,这是棒梗故意要搞许大茂,找他的麻烦?”
“好像不只是许大茂,我记得,周国朋也进去了,但是马上就出来了。”
“这刚出去没多久,里面就炸了。”
听到这话,阎埠贵眉头皱的更紧了。
所以这是棒梗跟周国朋合伙搞的许大茂?
但是这不对啊,周国朋没必要搞许大茂啊,他们俩关系虽然一般,但是也没差到这种要人性命的地步。
要不是周国朋跟棒梗合伙搞许大茂的话,那就是棒梗想要连着周国朋跟许大茂一块炸。
这样“一箭双雕”,把前面受的委屈给报了。
“棒梗手不是伤了吗?怎么拉的火柴?怎么点的?”
阎埠贵这么一问,阎解旷忍不住笑了。
“棒梗这傻子,把火柴盒放嘴里,用一只手拉着点的。”
“火柴还烧到了他嘴,点的时候差点没来得及丢进去炸到自己。”
“现在嘴巴应该是被烧起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