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女人爆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叫声,依稀可以听到含糊不清的几个词,有点像是“杀了我”或者是“求求你”之类的。
但由贵充耳不闻,她完全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音。手杖时而是戳刺的形态,时而是鞭子的变形攻击,此刻她就像一个天真又残忍的孩童,在玩弄着自己的对手。
这场单方面的舞蹈(杀戮)持续了一分钟左右,蜈蚣女人终于浑身鲜血地倒了下来。而那些血迹都没能流出祭坛,在祭坛的边缘就化为了黑烟逸散在了空气里。
“咔。”由贵收回了手杖,将手杖在肩膀上敲了敲,“啊,果然拉胯的很。我还没尽兴,你就倒下了。货真价实是废物,如果不是我想要多玩一会儿,你都活不过两个内脏暴击的时间。最多就是个精英怪,算不上Boss战啊。”
由贵用手杖拨了拨蜈蚣女人的尸体,并没有找到血泊里的线性虫。她十分惊讶,然后又在箱子里找了找,还是没找到。不过她找到了一本日记,残破不堪又字迹污损。
她翻开看了看,结果发现上面都是诘屈聱牙,艰深晦涩的文字,完全和现代日语不同。由贵读了一下发现很难理解,于是便收起了日记继续前往下一个地方。
夏油杰这边追踪着那个白脸的小孩子,来到了宅邸后山的方向。他在四周看了看,发现了一条隐蔽的上山的路。夏油杰有点怀疑这是不是调虎离山,但他实在是很在意那个白脸的小孩儿,冥冥之中有一股强烈的诱惑让他不得不到后山去。
好在夏油杰留了个心眼,在追着白脸小孩儿之前他就通知了五条悟。如果有危险,就及时来增援。此刻来不及等待五条悟汇合,夏油杰便追着白脸小孩儿上了后山。
后山的小道不知道是给谁走的,崎岖不堪又草木茂盛。加上又是深夜,夏油杰深一脚浅一脚,总算是抵达了后山的山顶附近。刚一到达山顶,夏油杰在这里又看到了不同寻常的景象。
山顶的空地上有一处破败的房屋,看起来像是隐居在这里的人修建的小房子。而他很清楚的记得,在进入“帐”这里是没有所谓的后山。他打量着这座破败的小屋,开始猜想这个生得领域到底是怎么回事。
与此同时夏油杰还发现了在山顶的小屋附近,有一颗桑树。但奇怪的是,他在桑树上看到了隐约可见的被什么东西钉过的痕迹。
就在这个时候,夏油杰感觉自己的脚变得不受控制,开始不由自主朝着悬崖边上走去。
“停下……”夏油杰想要阻止自己的身体,但此刻不管是召唤咒灵也好,还是用蛮力遏制住身体也好,都完全做不到。另外更令他震惊的是,他身边不从什么时候开始多出来了一个和他近乎一模一样的“夏油杰”。“……?!”
那个“夏油杰”趴在悬崖边往下看,而他自己的身体则顺着一个很简陋的□□往下爬。在爬到一半的时候,就像是安排好的一样,□□从中间断裂开,夏油杰整个人狠狠地掉在了悬崖下。
就在坠落的前一秒他总算从束缚中挣脱开,让自己的咒灵垫在下面才没有摔出个好歹来。
他此刻有个很荒谬的想法:从看到那个白脸小孩儿开始,这发生的一切就好像是被排练好的一样……就像是在重复某人经历过的过去。
“难道这并不是我们猜想的生得领域,而是另一种东西吗?”
在昏迷之前,夏油杰隐隐约约感觉自己被装在了某种容器里,然后意识陷入了短暂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