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寡妇又干不了多少活,一个月的工资还要养五口人。”
“棒梗来偷我哥的东西,多少也是有些无奈的。”
你是不知道在你哥的接济下,她们一家过得有多滋润。
个个都白白胖胖的,哪像是生活困难的样子?
这话刘光天并没有直接说出口。
而是话锋一转,点出了另一个问题。
“但再穷不能穷志气啊!我们不是都说,劳动光荣,盗窃可耻么?”
“你说的没错,小偷小摸确实是原则问题!”
刘光天这句话,像是引起了何雨水的共鸣。
励志成为一名人民教师的她,眼里可容不得一点沙子。
“每次撞见他,我都想说,有啥困难就直接提。”
“家里的东西放在哪儿,我比他清楚得多。”
“可以直接拿给他,都不用翻箱倒柜地找。”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看到我就跑,叫都叫不住。”
“这大概是因为做贼心虚吧?”
见何雨水一副当局者迷的样子,刘光天补充道:
“从小偷针,长大偷金!现在不学好,以后还得了?”
“对对对!”
何雨水应和道,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瞬间就泄了气。
“但我平时都不在家,棒梗见了我就跑,没法管。”
“和我哥说了,他又不管,还说什么家里也没啥可偷的。”
“大东西,他人小搬不动,小东西,不值钱倒也无所谓。”
听完何雨水的解释后,刘光天趁着天亮。
仔细看了看这间昨晚没怎么观察的房子。
不同于二大爷刘海中家,何雨柱家的房子虽然也有四五十平左右。
但并没有用什么做分隔,全靠仅有的几件家具划分区域。
像自己睡的地方有床有衣柜,就算是“卧室”。
旁边靠着窗户,有生火煮饭做菜的煤炉,大概就是“厨房”。
何雨水坐在门口,摆着桌椅板凳的地儿就是“厅堂”。
因为也没置办什么别的家具,导致整个房子看起来,都显得有些空旷。
也正如何雨水所说,东西丢没丢,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看着这番情景,刘光天不由得心中一阵感叹。
要不怎么说这个年代就是到了晚上,都不用关门锁门。
虽然社会治安好,人民素质高,占了一部分原因。
但大伙儿现在都穷,家里也没啥东西可偷的。
像手表,收音机和自行车这种稀罕物件。
你就是偷了,都没法自己用。
想尽快销赃脱手,也不好找地方。
别人一报案,警察也很容易查到。
“唉,趁着还没开学报道,我这几天在家找个机会和棒梗聊聊吧。”
还带着些许起床气的何雨水,一想到棒梗的问题。
有些烦躁地搓了搓头发,然后朝着窗边的煤炉走去。
“既然你也起来了,那就先吃早饭吧。”
刘光天一听,很快想起系统刚刚奖励的厨艺。
眼下自己孑然一身,身体养好后也该自食其力了。
工人身份就是这个时代的通行证。
轧钢厂每年毕业季对高中毕业生发放两百个学徒工的名额。
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没有刘海中的关系,靠自己还真不好进这个事业单位。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有系统厨艺傍身,进轧钢厂厨房当个帮工自然绰绰有余。
想到这,刘光天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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