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长厚不敢置信。
他以为在自己说清楚其中的关节,易天阳会打退堂鼓。
他自己确实是顶不住黄三爷那边的压力了。
这两天他找人,想要低价将这厂子转出去,但是大家都知道了是黄三爷盯上这里,没人敢接手。
宗长厚都快绝望了。
只怕到时候他厂子没了,还要背负那些债务。
那些工人和材料商人只是盯着他。
现在易天阳这么说,不但一千多大洋的债务没了,还能得到易天阳补偿的一千大洋。
此时宗长厚没有被趁火打劫的感觉,反而觉得易天阳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
这条件,宗长厚当场答应下来。
不过他还叮嘱易天阳,要小心黄三爷。
那人黑白都沾,一般人没办法和他抗衡。
“宗老板,你那个玉观音的当票,现在还在你手里吗,要是你愿意,那张当票五百大洋我买了!”
易天阳再次豪气的开口。
反正要和黄三怼上,索性就彻底干到底。
他相信他要是开口,可以不用花一分钱将那张当票要到手。
但人就是如此。
如果东西还在黄三爷手中,那他心理也认命。而如果易天阳通过自己的手段将那玉观音拿回来,那宗长厚的心理肯定不舒坦。
现在把情谊做成买卖,一个愿买一个愿卖,那就不怕到时候道义上站不住脚。
“当真?”
宗长厚傻眼了,没想到今天竟然遇到这样的蹊跷事。
“当然,不过我先说好。现在不知道哪玉观音还在不在黄三的手上,到时候我要是能拿回来,东西是我的,你也不用心理不舒坦。丑化要说在前面,如果你心理过不了这个坎,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哪会,易先生,你太高看我了。”
宗长厚苦笑,易天阳的意思,他是明白什么意思的。
“如果你能从黄三爷手里将玉观音拿回来,那我更应该怕您才是,活了这么多年,这点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宗长厚说的很直白,这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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