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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舌绽莲花辨是非 机关算尽满盘输

舌绽莲花辨因果,是非曲直伤为证。

机关算尽一场空,棋差一招满盘输。

李靖看罢多时,一拍帅案。

“来人,给受伤之人验伤。”

“喳是。”

一帮军卒上来给刘梦龙这边五人验伤,另一边给柴玉章等人验伤。

刘梦龙一见要验伤,冲着几人使个眼色,几人心领神会,借着军卒手一挨身体,夸张倒地不起,抱伤哀嚎。

大喊道:“好疼啊,轻点,我浑身是伤,你下手这么重,是不是跟楼学贤一伙的,故意整我们,疼死我了。”

全场众人一看,伤的这么重,碰一下就疼,这也太严重了。

啪的一声,一拍帅案。李靖怒声道:“验伤军卒你可是被人收买了,故意下手颇重,从实招来。”

验伤军卒一脸委屈,心说:“我们随便碰一下,摸摸伤口,怎么就成被人收买了,真是岂有此理。”

验伤军卒往上一拱手,袖口中银光一闪,在场很多人都看到了,李靖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大喝一声:“来人搜他几人袖子,里面有何物。”

“喳是。”

俩边有侍卫上前,伸手一摸验伤军卒袖口内,掏出一块碎银约有五两,往上一递。

中军官接过碎银,呈给李靖。李靖把几块碎银往桌上重重一拍,啪的一声,震的耳聋直响。

一指验伤军卒,双目含怒,厉声道:“这是何物,还未受贿,银子从何而来,还不给我交待清楚,不然军棍伺候。”

验伤军卒一脸懵逼,心说:“我没收银子啊,这银子从何而来,我也不清楚啊。”

有人不清楚,可有人看得清楚,正是修鸿州与赵灵玉,他俩来时便看到,刘梦龙拿着碎银,跟鹏**等人鬼鬼祟祟,不知交待什么,随后银子就不见了。

验伤军卒一碰鹏**四人之时,这四人武艺高强,那手多快,身体一动手轻微一扬,瞬间就将银子塞进军卒袖口,快如光闪,除非是武艺高强之人,一般人你眼睛根本跟不上。

验伤军卒哑口无言,李靖彻底怒了,怒喝一声:“来人,给我将这几人,拖出去重打二十军棍。”

“**,我们冤枉啊。”验伤军卒赶紧开口,但为时已晚。

侍卫上前双臂一架,就给拖到外面,往长条凳上一按,脱掉长裤,抡起军棍就打,响起一阵惨叫之声。

外面暂且不提,再说帅厅内,李靖怒火未消,含怒目光扫视刘梦龙与楼学贤二人,刘梦龙心里有谱,眼观鼻,鼻观心,镇定自若不发一言,来个以不变应万变,任尔狂风拂山岗,我自青松不动摇。

而相比之下,楼学贤就有点沉不住气了,上前一步拱手道:“启禀**,我以为贿赂军卒之人,就是刘梦龙,请大人给他用刑,让其从实招来。”

刘梦龙听完心里直笑:“楼学贤,你真是寿星老上吊自找没趣,做官都做傻了,这时候谁开口,总管大人就看谁不顺眼,这都不懂愚不可及。”

李靖闻言,转头看着楼学贤,气不打一处来,心道:“我还没怀疑你贿赂之事,你倒是跳出来自证清白,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还指挥起我来了,你真能耐啊,不过四品官在当朝二品面前指手画脚,真把自己当御史了,不自量力。”

李靖心里带怒,表面并未发作,只是冷然一笑:“楼大人,究竟是我审案还是你审案啊,你私自出京到我这里来,一没圣旨二没口谕,还要本官再说下去吗。”

一番话说得楼学贤面色大变,脸色苍白冷汗直流,他赶紧拱手一礼,退到一边,拿出手帕擦拭汗水。

李靖看着刘梦龙道:“刘将军,你可有说得,尽管道来。”

刘梦龙冲上抱拳拱手:“回禀**,末将以为,身为将军就该带兵守疆卫土,平灭匪患,末将自打先锋营建完,就带兵四处击杀响马,保护商路,不敢谈功劳,但无愧于心,自己军营被他人占领,若都要不回,谈何为将带兵,请**明鉴。”

李靖闻言深深看了一眼刘梦龙,发现其身上有很多,自己当年为国征战的决心和毅力,只不过当年自己壮志凌云未得施展,仕途也颇为不顺,遥想过往看看面前之人,人生若能尽展抱负,也不枉白走世间一遭。

越看越觉得刘梦龙颇为顺眼,心里欣赏之时,下面传来声音,侍卫上前禀报:“回禀**,军卒已开口愿招,请**示下。”

李靖收回欣赏目光,挥手让刘梦龙退下,开口道:“带军卒上来。”

“喳是。”

验伤军卒被拖上厅内,往地上一扔,李靖一拍帅案,朗声道:“抬起头来,有何隐情速速道来。”

“回禀**,小人确实没收贿赂,不知银子怎么到得袖里,不过小人听闻,楼大人在军中散布谣言,说刘将军是遗孤,有可能是梦子舟的儿子,朝廷的钦犯,让我们搜集证据,一并交给他可以领赏。”验伤军卒道。

“你胡说,我根本没散布谣言,你这是反咬一口,**你不可信他,来人把他拖出去,斩了。”楼学贤站出来,气急败坏说道。

两旁众将看向楼学贤的眼神,都充满了敌意,鄙视和愤怒,若不是有李靖在场,会群起而攻之,教训一顿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京官。

李靖趁着脸,面沉似水看着楼学贤,冷笑一声:“楼大人,好大的官威,竟然要替我发号施令,你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陇右道轮不到你一个四品京官,在这里张牙舞爪,还不退下去。”

一番话说得楼学贤脸红脖子粗,灿灿一笑退下不言。李靖凝神沉思半响,转头看向楼学贤。

“楼大人,你出京奉的何人旨意,所来目地为何,你该详细给我说清楚了,不然你私自出京,可是犯了欺君之罪,我上奏一本,你可是要人头搬家,请楼大人想好了再说。”李靖面带冷意,一字一顿说道。

感受到四周不善眼神,再一听李靖之言,楼学贤脸色苍白,冷汗直流,心里暗道:“都怪这个该死的军卒,不然我不会成为众矢之的,胡说八道什么,其心可诛。”

心里所想,表面还得客客气气,冲上一拱手道:“这个在下奉了何人旨意,目地为何,**不必知道,总之一句话,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京城水很深,我劝**还是莫要趟这个浑水。”

楼学贤软中带硬之言,一下让李靖陷入沉思中。

刘梦龙在一旁看着,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上前一步冲上抱拳拱手道。

“启禀**,末将听过一句话,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既然楼大人老打哑迷,不如说说他带兵占营以及挑唆军卒打架之事,还请**明鉴。”

刘梦龙一番话点醒了梦中人,李靖从楼学贤出京之事上,脱离出来。

一拍帅案,冷声道:“楼大人,既然你不说出京之事,就说说强占军营之事吧,若你再不说,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楼学贤含恨瞪了刘梦龙一眼,心说:“梦子舟的余孽,不用你咋呼,等我收集完证据,就是你刑场挨刀之时,暂时让你多活几日。”

冲上抱拳拱手道:“回禀**,我带兵来到西州无处安身,看哪军营空着,才住了一阵,何来强占之说。”

李靖转头看向王庭州,王庭州一看李靖眼神,已知其意,出列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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