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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声东击西牵鼻走 栽赃嫁祸死不知

红脸校尉拱手一礼,道声:“放行,请。”

卢姓商人转脸对白面丹凤眼之人道。

“谷镖师,上马。”

谷镖师翻身上马,卢姓商人也踩着马凳上了马背,俩人冲着红脸校尉一拱手,带着一百多人十辆马车商队出城而去。

城外山坡上,一支三百余人响马大队,一直看着商队出城,领头之人头发没梳,用皮带一勒,脸红如重栆,浓眉大眼,连鬓络腮的胡子遮住半张脸,单手擎着一对短斧,斧刃闪着青白寒光。

旁边一黑脸汉子,抱拳拱手。

“向大哥,何时动手,肥羊出城了。”

“不用急,跟着他们,等离城远点就可以宰羊吃肉了,哈哈哈。”

向头领怪笑三声,胡鬓一动,微微看到白色牙齿。大手一挥,这支三百余人响马,下了山坡,抄近路向前急急赶路。

而就在商队与响马,在同向平行两条路上赶路之时,一左一右路的两面,各有一支马队赶来,左面的有五百多人,领头的是位白袍小将,右面的是两名灰袍男子率领一千多人,都向着石城镇而来。

四路人马,都在急速行进中。

商队掌柜坐在马车内,俱烈颠簸,使得他浑身骨头如散架一般,十分难受,还有点恶心想吐。

叫过身边伙计,吩咐一声,车队暂时停下休整片刻再上路。谷镖师闻听伙计之言,提马来到马车旁。抱拳拱手。

“卢爷,这条路响马经常出没,我看还是忍一忍,不要休息,继续上路吧。”

“我说谷镖头,你都保镖多年了,还怕他响马,真是杞人忧天,休息一会,无妨。”

谷镖头见劝不了卢掌柜,心里感叹一声:“真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也罢,随他去吧,出事也别怪我没加提醒。”

商队原地停下,伙计趁机喝水,用衣袖煽风凉快一下,众镖师则是擦拭兵刃,双目凝视四周,保持警戒。

就在商队休息之时,三支马队几乎不约而同,在此地会师,白袍小将行进中,打凉棚观察前方,当迎风飘扬的镖旗映入眼帘,他立刻下令全军停下。

“将军,有何发现。”

“一支商队停在前面不远,我军先隐藏起来,静观其变。”

随着话音一落,五百多骑兵,下马牵着缰绳,躲到左面山坡后面。

而其对面,右面陇西马帮千余人马,也在叶云松、巨孝成带领下,找处山梁躲藏起来。

这两支马队低调行事,而偏偏有一支响马,十分高调疾驰而来,从商队正面扑向商队,马蹄声急,引起商队护卫镖师警觉。

都纷纷上马提刀,准备迎敌,伙计赶紧躲进车里,或是藏身车下。谷镖头仰天长叹一声。心说:“唉,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真不禁念叨,这帮该死的响马。”

马蹄声由远及近,众人渐渐从烟尘滚滚中,看清是一伙,俱都穿着蓝色长袍的响马。领头之人面如重栆,胡子扎里扎差,看着十分勒特,不修边幅。

谷镖头挥手示意众镖师,趟子手,护卫,不要轻举妄动。抱拳拱手微施一礼。

“朋友,我乃虎威镖局镖头谷云升,江湖人称草上飞鸿快刀客,可否请给个面,让我们顺利通过如何。”

“谷云升,你也不打听打听,这一带是谁的地盘,是我向鸿信的地界,想打此过,可以,把货物都卸下,我保你们毫发无伤,给个痛快话吧。”

向鸿信大放厥词,吐沫星子飞溅,狂得无边无沿。谷云升看看周围,又看看车队,点手招过一名趟子手,让其去禀报卢爷,让他拿个主意。

马车内,一人浑身哆嗦,正是卢爷,听得外面响马到来,他早吓坏了。正在他背靠车厢惊慌失措,手脚冰凉,冷汗直流之时。

车帘一挑,趟子手进来,把话传到。

卢爷此时六神无主,能有什么主意,双眼茫然看着车棚,双手合十,嘴里不住念叨。

“观音菩萨保佑,佛祖保佑,弟子诚心向佛,保佑弟子渡过此劫吧,我必给佛祖,观音菩萨镀金身,保佑我吧。”

趟子手等了片刻,也不见卢爷回话,万般无奈之下,回去报告谷云升。

谷云升拖着向鸿信片刻,早已让其大为不满,双眼微眯,目露凶光,手上双斧早已分开各擎一个。见趟子手回来,冷笑一声。

“谷云升,给你半盏茶工夫了,到底是战是和给个话吧,我手下兄弟可等得不耐烦了。”

谷云升面现为难之色,一咬牙一跺蹬,抱拳拱手。

“向爷,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兄弟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向爷能够考虑一二。”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爷爷我,没那么多闲工夫,听你白活。”

谷云升闻听,气满胸膛,但以大局为重,只能强忍愤怒。

“我想把一半财物交给向爷,放我们过去,不知向爷意下如何。”

“放你娘的屁,敢跟老子讨价还价,我看你是活腻味了,兄弟们给我上。”

向鸿信话音一落,众响马拍马舞刀向着商队冲杀而来,蹄声阵阵,烟尘滚滚,气势汹汹。

而商队众镖师、趟子手、护卫在谷云升指挥下,以马车为中心,退到马车旁顽强抵抗。

谷云升手擎钢刀,刀光一闪,砍在响马肩头,将其劈为俩半,血光喷洒,死尸分为两半被战马驮走。

不等谷云升缓一缓,又有三刀齐至,谷云升往后一仰,贴住马背,单手抓着马鞍,钢刀斜刺一伸,噗的一声刺死一人,单手抓着马鞍,身体平着移动,刀随身动,噗噗倆声,又有俩人死于刀下。

向鸿信看着谷云升连杀自己四名手下,气得“哇呀”一声暴叫,一拍战马,杀向谷云升。

一名镖师斜刺拦路,一刀劈来,向鸿信单斧一架,刀斧相碰就听当的一声,震开钢刀,镖师钢刀弹起,空门大开。

向鸿信抓住机会,左手斧跟上一招横扫千军,斧刃划开镖师肚腹,鲜血喷洒,肠肚流出,镖师疼得惨叫一声。

残忍地向鸿信,哪还管别人疼痛,右手斧快速一挥,斧过头飞,血溅三尺,死尸倒于马下。

向鸿信驾马掠过死尸,前面两名趟子手,一左一右挥刀砍来,向鸿信双斧一分,磕开双刀,反手一抡,噗噗两声,两名趟子手劈死两旁。

向鸿信杀得兴起,仰天长啸,向着前面护卫,挥斧泰山压顶就是一斧,护卫举刀招架,冷不防向鸿信下面横着一斧斩草除根,势大力沉的斧刃直接将护卫拦腰斩为俩断。

血喷洒四周,溅了向鸿信一脸,其舌头一舔,嗜血如魔。他再想挥斧砍杀其余护卫,趟子手。却被斜刺里一刀,挡住去路。

他单斧一扬上当,左手斧偷袭下盘,使刀之人也是不弱,钢刀虚晃一招,撤刀一点左手斧柄,虚实相应,很是不俗。

向鸿信吃了一惊,正眼一看,是谷云升,他怒吼一声,找的就是你,今天非杀你不可。挥动双斧劈头盖脸就是猛剁,谷云升刀走轻灵,虚砍实扎就与向鸿信战在一起。

众镖师、趟子手、护卫依托马车与众响马缠斗,刀光剑影,血溅人倒,战场向着有利于响马一方倾斜。

马车内,卢爷闭目念经,浑身颤抖,体弱赛康。俩方混战之时,俩面来人各有不同。

刘梦龙紧盯战场形势,同时他也发觉对面似乎也有一支人马,不知其是何来头情形下,不可轻举妄动。

尽管手下已有人按捺不住,把眼一瞪,大将之风展露无遗,才把手下之人镇住。

而对面之人似乎没有忍耐住,巨孝成翻身上马带人冲杀下去,叶云松苦劝不住,没法之下带着剩余人马,随着他们一起向着,风云马帮向鸿信一伙人杀去。

向鸿信正与谷云升杀得难分难解,忽听后面传来一阵马蹄声,他虚晃一招,退出战圈,回首一看。

一支多达千人响马向着他们杀来,看他们服侍都是黑色长袍,不像是风云马帮之人。这小子心头急转,不好,难道是陇西马帮越界抢钱而来。

想到此,他赶紧喝住手下收兵罢战,同时高声喊喝。

“呔,来人可是陇西马帮的,这是我风云马帮地界,你们不要打破规矩,越界抢食,将来不好收场。”

巨孝成闻言冷笑一声。

“风云马帮跑到我陇西马帮范围,杀人劫商,屠杀俩队人马,堆**头山警告我等,我们今日特来回报你们,兄弟们,杀。”

众响马齐声相应,在巨孝成与叶云松率领下与向鸿信的风云马帮冲杀战在一处,杀成一团,人嘶马叫,刀光剑影,两支响马杀得异常激烈,人仰马翻随处可见。

这两支响马,杀在一处混战起来,倒把商队护卫及镖师、趟子手整的一愣。心说。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还有响马自相残杀这一出,真是奇闻。”

谷云升一摆手,众镖师、趟子手、护卫退到马车一侧,把战场留给两支响马。

清闲下来,看看战场,死尸一片,兵刃满地,残肢断臂,人头乱滚,血染沙漠,真是惨不忍睹。

清点人手,一百多人只剩下四十多人,还有部分挂伤,谷云升长叹一声。

“响马之祸,真是为害一方,要是有人能彻底清除响马,真是陇右、陇西百姓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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