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科的人听到自己科长发话了,立马上前就要将何雨柱制服。
何雨柱右手有伤,知道自己现在动手打不过这帮人,他连忙摆手制止道:“慢着,有你们这么做事的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要拿人?!”
保卫科长一仰头,鼻孔朝着何雨柱说道:“什么不分青红皂白,你殴打领导,我们保卫科拿你那是名正言顺!”
何雨柱嗤笑一声:“好一个名正言顺!这一上来就给我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
“我倒要问问看,我到底是殴打哪个领导了?怎么殴打的?你有证据吗?”
李副厂长没想到何雨柱脸皮这么厚,刚刚发生过的事情,现在就想抵赖个干净。
他伸手指着自己额头上的淤青:“何雨柱,你要证据是吧?证据在这儿!”
“这是你刚才打的!怎么?敢打不敢认?!”
何雨柱看到李副厂长那额头上的淤青,顿时乐坏了:“哟,李副厂长,您这头上的淤青是哪来的?”
“我听工友们说,自从您当上了这副厂长之后,咱这轧钢厂的路就不好走。”
“大家伙儿要是不打个灯笼,在厂里走路说不得都得摔个跟头。”
“怎么,您今天这是没打灯笼,不小心把自个儿给摔了?”
李副厂长哪还能听不出来何雨柱这是暗讽轧钢厂在他治下暗无天日。
他冷冷地点点头:“好,好的很啊。何雨柱,你一个后厨主厨都学会咬文爵字,颠倒黑白了。”
何雨柱双手插进兜里,两眼望着天花板:“李副厂长,您这话可就太抬举我了。”
“我何雨柱没读过什么书。打小就向家父学了这一身谭家菜的手艺。”
“我平生所求,不过是靠着这身手艺混口饭吃。”
“能够吃饱肚子对我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哪有那个能耐再去咬文嚼字、颠倒黑白呢。”
李副厂长见何雨柱现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微眯的双眼闪过一丝怒火。
他看了一眼何雨柱身旁的秦淮茹,冷冷一笑:“何雨柱,你少在这里给我东拉西扯的。”
“你刚才打我,可不仅仅只有我额头上的淤青为证。”
“你身边的这位女同志可是目击证人。”
“怎么,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
何雨柱没想到李副厂长居然会把秦淮茹当作人证来看。
秦淮茹是谁,那可是他们大院的邻居。
何雨柱整天给秦淮茹一家带饭盒,秦淮茹整天给何雨柱洗衣服、收拾屋子。
这两人好得都快能睡一个被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