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没想到刘季即便是两人独处的时候还是摆脸色给自己看。
她连忙装出一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样子颤声道:“凶什么凶。人家想跟你说说话,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秦淮茹说完,就连忙观察起刘季的反应。
每当她摆出这副表情时,何雨柱、许大茂、易中海、李副厂长还有那些馋她身子的轧钢厂男职工无一不是对她嘘寒问暖。
轻则让她占点便宜顺到一些粮票肉票啥的,重则就像何雨柱那样被他吃得死死的,成为了她们家的长期饭票。
在她看来,自己都使出这杀手锏了,而且这会儿又只有他们两个,刘季总不能还端着架子给她脸色看吧。
可是事实却狠狠打了秦淮茹一个耳光。
刘季现在不仅没有像秦淮茹想的那样放下架子对她嘘寒问暖、百依百顺,反而依然是冷着一张脸。
秦淮茹并不是什么傻白甜,她能周旋于这么多男人之中,这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是有一些的。
直到现在他俩离得这么近,秦淮茹这才从刘季眼中看到那犹如万古寒冰般的冷漠和深深的厌恶。
这让秦淮茹没来由地打了寒战。
刘季冷冷地看着秦淮茹道:“演啊,继续演啊,你怎么不演了啊?”
“把你在何雨柱、许大茂还有易中海面前使过的招数都使出来啊!”
秦淮茹被刘季这么一说,顿时委屈道:“刘季,哪有你这样对待人的。我想好好跟你说话,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态度!”
“怎么说我们也是一个院的邻居,一个车间的同志。这是你对待邻居,对待同志的态度吗?”
刘季冷笑道:“秦淮茹,你少给我扣帽子。我对待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态度我自己心里有数,用不着你来说三道四。”
“我看你今天的表现一直很不对劲。你如果在打着什么歪主意,不妨直接冲着我来,用不着拐弯抹角地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来诱惑我。”
“你以为我刘季是何雨柱、许大茂那种涩中饿鬼,看到女人连路都不会走?”
“我实话告诉你吧,别说是你这种上段下段一样粗的二手货。就算你还是个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我也看不上眼!”
“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我感觉这么良好,去涩诱别人之前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性!”
“也就是何雨柱、许大茂这种饥不择食地蠢货会上你的当,被你卖了还替你数钱!”
“想用对付他们的招数来对付我?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我刘季特么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会看上你这双不知被多少只脚踩过的烂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