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不会知道,这门是刘季故意不上锁的。
在这个大院里,除了何雨柱那个老舔狗为了舔秦淮茹而故意不上锁,谁家出门不是把门给锁上啊。
要是换作一个稍微有点脑子的人看到刘季昨天没上锁,今天还是没上锁就会感觉不对了。
可贾张氏显然就不是什么有脑子的人。
更何况她现在脑海里想着可不仅仅是刘季刚才吃那份看上去十分诱人的披萨,还有刘季的钱。
早在昨天,贾张氏看到棒梗从刘季家能偷出一千多块钱,她才意识到这个她一向看不起的窝囊废这么有钱。
从那时开始,她就惦记上刘季的钱了。
哪怕刘季早餐都吃粗茶淡饭,贾张氏最终都是要来光顾刘季家的。
虽然贾张氏自己也攒了不少私房钱,可是她的欲望是无止境的。
当她发现院里有人这么有钱的,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占为己有。
贾张氏推开刘季家的门,并没有像棒梗那样一脚踹开。
其实要按照她的脾气,本来也是会像棒梗那样将刘季家的门一脚踹开。
可昨天棒梗的前车之鉴还在近在眼前呢,这使得她也不得不多了个心眼。
贾张氏刚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
这股香味是她从来没有闻到过的。
要说何雨柱给她们家带的饭盒已经算是很香的了。
毕竟那里面很多都是轧钢厂领导用来招待客人的菜。
可刘季吃的这披萨用的工艺、调料都是来自于后世。
后世那些餐厅为了吸引顾客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先不说这味道如何,至少在香味上可不比何雨柱做的菜差。
贾张氏天天吃何雨柱带的饭盒,一开始还觉得新鲜。
可吃得久了,也渐渐有审美疲劳了。
突然之间闻到这与众不同的香味,贾张氏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都给吞下去了。
被这股香味所吸引的贾张氏直奔刘季的厨房。
很快就在刘季的餐桌上找到刘季刚才吃的那份披萨。
贾张氏一看就垮了张老脸。
因为刘季刚才把那张披萨吃得七七八八,只剩下一小块了。
完全没有之前贾张氏看得那么大张了。
贾张氏气得咒骂道:“该死的刘季,这个饭桶!竟然吃这么多!也不知道给我留点。”
“最好撑死他!让他死在轧钢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