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女人都一样,女人真的都一样么?
有的女人风华绝代,倾国倾城,如烽火戏诸侯中的褒姒,如冲冠一怒为红颜的陈圆圆。也有的女人,虽然德才兼备,但外貌却不敢恭维,如举案齐眉的孟光,如千古贤相诸葛亮之妻黄月英。因此,有好事者将女人分为五等:一等淑女:如林徽因,集贤淑、美貌、才华于一身的大家闺秀。她美貌,但不骄横跋扈;她有才,但不自傲自大,且相夫教子、贤良淑慧。此等女人,是天下男人都想娶的女人。所以,便有多情诗人为她欢喜为她愁,更有痴情男儿为她守身如玉,终身不娶。二等才女:如三毛,才华横溢光芒四射,她和荷西的童话爱情,羡煞了天下的情男痴女。但荷西去后,三毛那空白的情感里,再无两人世界旖旎的风景。可怜一代才女,只能活在孤独的回忆中。此等女人,是令天下男人敬而远之,只适合做朋友的那种。三等妖女:如潘金莲,虽偷情杀夫、遗臭万年,但在一些男人的心中,她是臭豆腐,闻起来臭,吃起来香。于是,有人为她鸣冤叫屈,前几年甚至有人称她为妇女解放的“先驱”。此等女人,是让男人又怕又想的**。四等俗女:如“豆腐东施”,小户人家的丑婆娘,偏要东施效颦,弄得贻笑大方。此等俗女,比比皆是,自然也是乐坏了商家和骗子,尽管“换肤霜”、“整容术”的官司频频见诸报端,但要美不要命的俗女,还是前赴后继,英勇献身。此等女人,让男人嘲笑、厌烦,但又必须相缠一生。凡夫俗女,有凡夫,自然有俗女相匹配。五等悍女:如慈禧,心狠手辣不可一世。此等女人,落在小户人家,必是个欺老公骂邻居、人人都不敢惹的泼妇;落在大户人家,便是个欺上压下、让整个家族都不得安宁的母老虎。若此等女人再升级为母后,其“河东狮吼“的威仪,也只有胆子大的皇帝敢娶了。
娱乐场所的女人不在这五类女人之列,她们分为一花二草三落叶。这种分法,完全是根据外貌和身材来分的。一花是当红花旦,年轻貌美,丽质天成。二草指的是普通的女人,靠青春年华来支撑门面,浓妆艳抹或者暴露服装是其标志。三落叶指的年老色衰,即将退出皮肉行当的女人。
琪琪,应该是这里的金字招牌之一,典型的万绿丛中一点红的名花。
正哥拉着我推开休息室的门时,琪琪蜷坐在沙发深处,抱着膝盖懒洋洋的翻看本时尚杂志,见我们进来,笑着说:“哟,正哥,你哪个来了?”
正哥走过去靠着她一屁股坐下,然后手搭在她肩上道:“想你了呗,这么久不给我打电话,还以为你老公带着你从良了呢!”
我一听,非常诧异,做这行的怎么有老公呢?
琪琪扁了扁嘴:“他龟儿子有本事赚钱,老子还在这里讨生活?”说罢又指着我问:“这是哪个?”
正哥道:“我兄弟,林子,我带他来见识一下,咋样?有没有兴趣?”
琪琪微微一笑,将腿舒展开来,伸了个懒腰,“要不得喽,正哥的势力越来越大喽,到处招兵买马!”
我在旁边感觉很尴尬,即使努力强装镇定,也无法掩饰手脚不知道搁哪里的窘状。
一边听他们谈话,一边悄悄观察了下这个房间,靠墙的除了琪琪坐的大沙发外,还有一个小巧玲珑的梳妆台,对面是一个32寸的大电视。
琪琪眼睛一转,“正哥你要多出学费噻,我不能白教他嗦!”
正哥站起身道:“好啊,不就是学费么,两个亿够不够?”
琪琪骂道:“爬远点撒,坏死啰!当心生个儿子没**!”
正哥哈哈一笑:“老子的儿子会打酱油了!咋?你想再给我生一个?我先走了,你们好好聊聊。”
“啊!”我没有想到正哥这么快就走,正哥拍了下我的屁股,带上门出去了。
琪琪冲着我笑了笑,也不说话!
我沉不住气,借着酒劲吼道:“看什么看!”
“呵呵,”她脸上满是**,“看瓜娃子嗦!你叫林子啊!跟正哥一样,你也是山东人吧!”
我没有应声,自己拖了个一转坐下!
琪琪从沙发上站起来,穿上拖鞋,“走吧。”
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让我不由地有点心猿意马!我努力不去胡思乱想,心里还是疑惑,她有老公,怎么还在这里做事,也许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房间装修的非常雅致,落地飘窗被粉红色的窗帘掩盖着,床头两边各一盏橘红色的壁灯,壁灯下边是浅木色的床头橱,床上铺的深色的牛皮凉席。一切很自然,又十分地不自然。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酒精的刺激下昏昏然极度渴望,潜意识里却又想抗拒。
门关上了,狭小的房间突然与世界隔绝了,静静的,没有繁琐,没有声音。
琪琪转身勾着我的脖子,眼里充满了另类的诱惑,轻轻地将身子贴到我身上。
“啊——”我听到自己的呼吸逐渐凝重,脑海中一片空白。时间、空间骤然之间停顿了!就像处在一个未名所在、平静而碧绿的湖水畔,看那水中在阳光下泛起点点波纹,正品味那愉悦温馨,却倏然之间,变的乌云密布,似暴风雨来临,狂风裹卷着暴雨,时而横飞,时而斜打,银龙泄玉般的倾泻到湖面上,把湖面敲出点点水珠。俄而,天变万化,风停雨住,云淡天蓝。
我仰望着天花板,虽然明知道拒绝不了那种妖孽般的诱惑,但心里却有种莫名地罪恶和恐惧。卫生间传来哗哗的冲凉声音,房间外传来淡淡的脚步声。
生活瞬间在我面前撕开了一条通向远离梦想的裂痕,众多未知未解的事物喷涌而出。我从来不认为我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我却也不愿让自己自甘堕落。
我是凡夫,却又自命清高。我厌恶苟合,却又难以抗拒肉体深处的天然诱惑!
“你有老公?”我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