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霄阳没有理会魏家护院家奴们的惊骇目光。
旁若无人的踏入魏家大门。
没等那些反应过来的护院家奴们动手,便有手持大凉刀的凤字营甲士从赢霄阳身后涌入大门内。
“砰砰砰!”
数声响动。
大门前再无一丝杂音。
赢霄阳没有回头。
自顾走在魏家大院。
闲庭漫步。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自家府上散步。
不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说成是他的也不为过。
.......
管家隐约听到了门口的动静,但也不确定。
想到那年轻人提到的九原郡。
眼下不敢怠慢。
快步找到了书房。
“老爷,一位自称九原郡郡守麾下的年轻人说是来拜会您。”
“九原郡郡守?”
书房内传来一道狐疑的声音。
大门打开。
一身锦袍的魏县丞十分不理解。
“咱们束河县距离九原郡那么远,平时想交流都交流不上,能否确定是九原郡郡守的人?”
管家躬身说道:“回老爷的话,老奴查看了令牌,确实出自九原郡郡守。”
魏县丞扬眉冷笑:“怪了事了!领我去偏房,我倒要会会他,到底是几个意思。”
管家在前带路。
魏县丞大腹便便跟在后面。
殊不知此刻。
正叫嚣着要一雪前耻的魏大少爷正纠集一群精装的家奴。
刚巧在花园旁的小道上和赢霄阳来了一场郎无情妾有意的邂逅桥段。
“你怎么在我家府上!”
魏大少爷惊怒大叫。
赢霄阳却负手而立,望着四周,摇头说道:“这地方风水不好,容易养废人。”
魏大少爷反应过来,冷笑一声。
“正愁没地方寻你呢,你倒好,自投罗网了!”
一挥手。
那些手持砍刀的恶奴当即围在了赢霄阳四周。
赢霄阳无动于衷。
只是漫不经心的说道:“魏如洗好歹也是一县县丞,手握重权,虽说不必像前线那般清贫如洗,但你中饱私囊也就算了,怎就忘了造福百姓这初衷呢?过于贪得无厌了。”
魏大少爷满脸冷笑:“你又算什么东西?在束河县,老子想让你死,谁敢让你活!动手!”
恶奴们发出狞笑,冲上前。
赢霄阳目光平静。
“住手!”
忽然旁侧传来了怒喝声。
束河县县丞魏如洗匆匆赶来。
自己的儿子若是真打死了这个来自九原郡郡守的年轻人,这不就等于平白无故的和人家郡守结了仇吗!
恶奴们被老爷叫停。
一个两个不敢动弹。
纷纷看向自家大少爷。
魏大少爷急忙跑过去,指着赢霄阳对魏如洗告状道:“爹,就是他刚才在客栈羞辱我,此仇不报非君子!”
魏如洗用眼神瞪了自家儿子一眼。
随后笑容可掬的看向赢霄阳。
“年轻人之间打打闹闹也正常,万不可动了真气。听闻阁下来自九原郡,不知来我府上所为何事?”
也不知道是在训斥自家儿子,还是在告诫赢霄阳。
赢霄阳不置可否。
出声一句话便吓得在场之人满脸惨白。
“魏如洗,你要死了你知道吗?”
大门外的护院家奴从昏迷中醒来,逃命似的闯了进来。
“老爷不好了,刚才有人打碎了老郡守赐下的门匾!”
说完看到了赢霄阳。
就像是看到了心上人。
双眼冒光。
直指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