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江澈啊!”
“狗东西啊!”
这特么是银子么?
这是纸啊!
柳拜相疯了。
没错,这次才东厂运来的不是银子,而是江澈做的纸币。
这种纸币质地非常特别,柳拜相从来没有见过。
可即便如此。
这特么把这东西拿给漠北的使臣,告诉那些人这东西是银子,确定那些人不会敲开自己的脑袋?!!
虽然江澈说了,这叫钞票,在任何时候,都可以拿着这个钞票根据上边的面额,去东厂换钱。
可让漠北的人拿这个去换?
麻了,柳拜相麻了。
他不知道现在自己拿着这两箱的纸该怎么办。
信已经写出去,同僚们也同意了。
自己要办不成事,那就成贪W贪W的贪W了。
没点逻辑头脑,都理不清这个关系。
柳拜相左思右想,不行,还得继续写信。
他又开始重新写。
给早上已经写过信的那些人,每人又写了一封。
大致意思是:“搞错了,我说的不是这这次的银子,这次分的钱照样分给大家。”
“我说的是上几次分的钱,希望大家可以派人送我家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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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部尚书卢满江收到信,再看看和信一起送过来的小箱子,里面装着的“钞票”。
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狗东西柳拜相仗势欺人,逗我玩!”
“他是东厂那狗东西身边的大红人,每次钱都是由他来分,他会不知道吗?”
“他就是故意来恶心我们这些人的!”
卢满江这个气啊,他觉得柳拜相就是知道他不愿意看到大玄陷于为难,不愿意看到大玄这个时候打战。
故意用这种没有底线的方法来羞辱他。
不过生气归生气。
他叹了一口气,也是没有办法,他不想看到稍微好了一点的大玄,这个时候又打战,把自己打没了。
自己只能忍了这口气,去了地窖拿以前分的银子。
其实他是柳拜相举荐的,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而每次的赃款分红,他拿到手里也不是向柳拜相那样分文不用。
有些时候,还是会拿出点点补贴家用,因为大玄的俸禄实在太低了,根本不够一大家子吃喝。
况且,家里还有两个婆娘每个月都要买一些东厂的东西。
除此之外,他偶尔还会拿出一些做做善事。
但这些用掉的钱,对于他得到的全部分红来说,依旧是很小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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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城里,其它的朝中要员,和卢满江的情况大致都差不多。
这一天,很多要员都立下了志愿,一定要报柳拜相的羞辱之仇!
不过,银子还是照样给江澈送过去了。
他们都不想看到大玄有个万一。
但大玄碰上九千岁这狗东西一样的野蛮子,动不动就要打。
他们也没有办法!
而且,其中已经有人决定好了,即便冒着杀头的风险,也要找机会面见太后,揭发江澈贪W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