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割完毕。
自此这大屋就算姓范了。
“范小友,莫忘文会之约,很要紧的。”
“好的,等过几天安顿好了,在下就去相公府上拜会。”
“嗯,到时学生会有帖子送过来。”
魏文谦和户科书办一起告辞离去。
范进又到附近村上,用总价三十贯的价格,雇员了三十个村里的闲汉,令他们一起过来疏浚河道,开挖拓宽。
再请人来移树。
请木匠过来打造一些家俱,床铺。
找瓦匠过来,拆了篱笆院墙,换成青砖瓦墙。
各处破损地方,也是要重新粉涮。
被褥什么的,就到集镇上买新的便是。
这些全做下来,加上买房钱,这个大宅邸要能住人,也得花上八十贯钱才行。
这等于是普通百姓人家,十几二十年的收入了。
接着又有人牙子闻讯赶过来。
要卖奴仆,丫鬟,厨娘给这新搬来的大户人家。
范进一律拒绝了。
等搬过来时,雇用两户人家过来帮着看门,洒扫,做饭就行。
范进并不打算买奴仆,这年头要么主人苛刻奴仆,要么奴仆反客为主。
要么自己狠辣,要么就被刁奴欺主。
还不如雇用省事。
……
数日之后。
在庄邻族人们羡慕的眼光之中,范进和母亲搬家了。
物品细软,放在一辆雇来的牛车之上。
范进和母亲还是坐大伯家的马车。
临行之际,大伯娘和母亲都哭了。
依依不舍。
范进是打死也不想听这两个女性长辈的心声。
太可怕了。
早晨出门,午时至新宅。
然后摆放带过来的物事。
实在是寥寥无几。
很快就摆放好了。
屋前的墙已经砌好,粉涮过了。
各种都有粉涮过的气味。
门前激湍的洄湾已经拓宽,激流变得平缓起来。
到河岸边是绵延不断的柳林,夏天时,绿草如茵,柳树亭亭如盖。
倒是钓鱼的好去处。
至于母亲,则是先入厨房整治饭食。
下午吃的是母亲做的蒸了半只鸡,烩海参明虾,切半条火腿,再炒了个清菜。
不得不说,家里的伙食,也是叫范进越来越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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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些支持啊,数据一下午没动了,有点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