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最重要的棋子。”张亮基笑着说道。
在张亮基、胡林翼、左综棠眼中以洪贵全为代表的拜天帝教组织是**。**教主洪贵全建立的伪泰上天国乃中国最邪恶之政权,祸国殃民,令人发指,骄奢淫逸腐化堕落登峰造极,无以复加。洪贵全三十八岁生日,拜天帝**举行恭贺洪贵全万寿的大典。拜天帝**宣称,洪贵全是太阳,普照万方,杨连清是圣神风,萧朝贵是雨师,冯云山是云师,韦沧辉是雷师,石大开是电师,这个世界就是由他们诸位尊神所庇护的,所以凡属万国人民,均宜赞颂,以报天恩。这种论调在他们看来就是违背华夏道义的**。
左综棠倒满了自己面前的酒杯:“我左季高,在东胡没有任何的官职,本身就是乡野散人,与贶生同为长沙学子,本想着为朝廷出力,治理一方百姓,奈何时运不济,年有四十,却是没有一官半职,自己这一辈子空有满腹经纶,没有用武之地。也许就这样继续做自己的乡野之人,这多亏贶生举荐,张公伏请多次,方才到长沙作为张公幕僚,为张公谋划平乱。
未成想到,在长沙被俘,本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就交代在这长沙城了,谁知竟然遇到了天帝,天帝慧眼识英才,短短几十天让我左季高看到了自己这满腹才华有了用武之地,福兮祸兮、祸兮福兮。来我敬二位贵人。”
胡林翼想想自己,也是自问也有济世之才,年近四十才考银两捐的个知府,与左综棠同年的他也是只是比他的际遇要好一点,今天遇到左综棠感慨,自己何尝不是感慨万千。
张亮基、胡林翼面带笑意举杯同饮,张亮基打趣道“季高,这么说来老夫和贶生是你命中的贵人了?”
左综棠哈哈一笑:“左某人年方四十放得两位相助,才有今日的局面,两人当然为左某人的贵人。”
胡林翼笑了笑:“我和张公最多是你的引路人,天帝才是你命中的贵人,或者说是我们三人的贵人,慧眼识才,知人善用,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才是大贵人。看样子,我们真的是遇到明主了,今后要倍加努力,报效天帝,希望在有生之年,匡扶乾坤,到时候我们也能封侯拜相,青史留名了,人这一辈子不就图这个嘛。”
张亮基听后说道:“我等忙乎自己的事情,用天帝话来说就是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关于紫荆山集团,是天帝和天帝派系的中枢大员需要考虑和权衡的。我们嘛抓好新兵营的训练。其他的事情何必自扰呢。”
左综棠问道:“我们不属于天帝派系的人吗?紫荆山集团目前在朝中的势力那么大。”
胡林翼举起酒杯“当然是,我们在这个天国的依仗就是天帝,不过我们还不是平衡中枢的关键人物。资历啊资历。”
三人当人不知道这历史上的紫荆山集团也是矛盾重重,最终上演了天京事变的好戏。精彩程度可想而知。三人作为时代的精英,朝堂官场的权利争夺,自然是看的明白,也能定位好自己的角色。能施展才华的人才才是真正的人才,哪怕是满腹经纶,若是得不到平台来施展,也是枉然。
而在这福满楼二楼的最东侧包房,也有两人正在此地小酌。
两人面对而坐,此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泰上军的两位将领齐瑞德,胡彦泰。二人忙里偷闲在此架起了火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胡彦泰说道:“面具,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率领千军万马可以征战四方?”
面具是齐瑞德在王道特战队的代号,每一名特战队员都有,不过来到这个时代后,这个称呼不怎么用了,同志之间要么称呼名称、要么喊老齐什么的。齐瑞德听后说道“我们现在不是正在征战四方,打造属于我们理想中的国家吗?”
“不、不,我说的不是这个,现在我们是在推翻东胡,统一华夏,我说的是以后,帝国建立以后,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横扫世界?小时候我就听了很多关于列强欺辱华夏的屈辱史,从小我就立志长大后要当兵,为的就是保家卫国,如果有机会还可以出国作战,本来在那个时空华夏的发展成就,我以为这一生可以参与华夏主导世界的征途中去,没想到来到了这里。最近我就在想这一生能否以征服者的姿态踏平白人的世界。”
“战虎,你喝多了,乱说什么东西,现在说这个别人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会把你当成神经病。”战虎是胡彦泰的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