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廷枢整理一下自己的龙袍,说实在的他并不喜欢这身龙袍,还是喜欢穿他的作战服:“这种货色就要高压,不能惯着他,不然的话他还不肆意妄为。我从来不相信古代人的智商与情商会比我们的差,我们之所以优秀于他们是因为我们比他们多了两百年的认知。现阶段能用这个计策镇住他们就已经够了,现在我主要是不想节外生枝,要不然凭借我们的手段,搞死这个垃圾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在等等吧,等我们拥有自己的实力的时候,他们就没有那么的重要了,如果能认清形势服从于我们的意志,那大家就**相处,加官进爵安顿好他们后半生,如果到时候不识抬举或者萌生异心,那就一并清理掉。”
梁正章与施云宽听到龙廷枢这一番话,两人四目相对,默然不语。施云宽上前一步道:“那是自然,不能服从于我们的意志特别是龙队您的意志那肯定要处理掉”。
听到这句话,特别是后半句,龙廷枢转身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两人。
梁正章笑了笑道:“不过话说回来,龙队,刚才听你这样说话真是别扭,不过刚才的演讲看得出来很成功,看样子你是一个出色的表演家。”言毕三人开口大笑起来。
施云宽当然能理解龙廷枢的举动,一个多次在生死边缘徘徊并最终成为活下来的那一个人,怎么会允许杨连清这种货色的人骑到他的头上。
且说杨连清今天在金龙殿被天父杀了一脸灰,心中郁闷,气冲冲的回到了东王府。回到东王府大殿看什么都不顺眼,摔碎了很多名贵的花瓶瓷器。
自从这个天父来了以后,这洪贵全更是躲在他那个后宫里面不出来,自己这个东王府本来是军政大权的所在地,每天将丞相、检点、将军等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天父来后每天召开金龙殿朝会,将朝中的丞相、检点、军帅等一同召来商议军国大事,将军政事务安排的妥妥当当。逐渐的将他的这个东王府变成了摆设。
他很想改变这个局面,奈何朝中的老兄弟都被天父降临的事情迷惑住了心思,在加上天父降临当日就拿下了他们数日苦攻都没有攻克的长沙省城。他们都相信天父身上的法力,可以定山河、掀沧海。
但是他最近观察了天父,发现天父与他们这帮子凡人没有任何区别,也是吃喝拉撒样样不缺,天冷了也知道添衣加帽。每天也是用双腿行走,在也没有降临之夜那般飞行。行为上面却是和他们有些不一样,杨连清心想这个天父不知道用了什么鬼蜮伎俩来了个天父下凡的场景,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些利器攻破了长沙城。
杨连清一直不知道,那天晚上天王洪贵全到底看到了什么,怎么把一个不相识的人拉过来做了天父,而且这位天父还带了一帮子天兵天将。难道洪贵全那厮真的要将这统辖天国的重任交付于他人。杨连清的思绪很乱。
正在这时,他的心腹侯谦芳来到了东王府大厅。这侯谦芳在广西时就跟着东王杨连清,是他的心腹之一。侯谦芳打听情报有一手,东王府的许多情报都来自于他。
侯谦芳进了大厅见到了杨连清说道:“东王殿下,怎么这么大的怒气?”
杨连清瞥了一眼侯谦芳:“还不是天父,居然要夺取我的军政大权。今日朝会要要北上,我欲指挥全军北上,不料,被天父驳回。”
侯谦芳道:“天父刚刚降临凡间,可能还不知道东王的能耐,等些时日,天父晓得东王的大才,必定会将军政大权再教于东王。”
杨连清长叹一口气:“我也是和你想的一样,希望有些时日后天父能将大权交付于我,但是我心中有些不安,就怕天父会一点一点的收回天国大权。到时候我们不就是粘板上的鱼肉了吗?”
侯谦芳道:“东王,可去找天王商议?”
一听到天王二字,杨连清气不打一处来:“那个教书匠,只知道玩女人,参悟拜上帝教的**,军政之事他不过问。估计要不了多久,天父在天国中的威望就会掩盖住天王,到时候天国民众会只知天父,不知天王,那位教书匠会和我等一样,命运掌握在他人手中。可笑的是那个教书匠还真把自己当成天父的次子了?他天真以为作为天父的次子就可以高枕无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