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带着一丝狠厉的对安西说“小安,下次再遇到别的车……你停车”。
这意味着什么三人都清楚。
白父的做法虽然有点狠,但是却是理论上最管用的。
“不是叔叔怕死”白父慢吞吞的擦了擦枪“我这辈子早就活够了,但是双双不能出任何事!谁让双双出事,我和谁玩命”
听着白父的狠话,安西知道此刻的他绝不是开玩笑。
可怜天下父母心,到了这种情况都是满脑子想着如何让自己的孩子活下来。
油表指针已经快贴到底部了,再开一小会,车就要彻底停住了。
白父焦急的看着窗外,他希望此刻有一辆车,这样自己才能动手。
神奇的事,油表马上归零后,又奇怪的往左快速移动,按照现在的指针显示,最少能开几十公里。
这让白家父女齐齐的松了口气,随后一脸紧张的看向安西。
安西此刻的感觉很难受,真皮座椅仿佛变成了粘稠的沼泽怎么也离不开,身体的血液有着明显的抽离感,再看油表指针安西明白了,终于是彻底没油轮到自己了。
“安西,你怎么样!”白雨双紧紧的把着车上的把手。
白父此刻纠结的感情比自己多年来对公司进行重大决策时都要难,一方面他自私的希望安西能一直开车,这样自己和女儿就能安全。
另一方面,白父知道自己想法的龌龊有点羞愧,尤其是当着自己女儿的面。
“没事”安西回答道“确实是有血液抽离的感觉,但是按照这个速度,我最少能撑接近半小时。”
安西清楚的知道半小时就是极限了,时间哪怕再长五分钟,自己也会有生命危险。
三个人都不说话了,只是白父擦枪的速度越来越慢,也越来越有用力。
大概行驶不到五分钟,一辆车打着双闪停在路边,白父见到这种情况兴奋的脸都有些涨红,连忙让安西停车。
安西此刻对身子的估计是大概损失了接近三百毫升的血量,处于安全界限。所以只是微微有点口渴。
白父当年靠着不够白的生意起家,所以这种时候心情还是很冷静的。
“朋友”白父打开保险把枪掏了出来。
“车真快没油了,能借一点吗?”
“我不全借,你们剩多少油分我一半就行,剩下一半归你们”
“或者花钱买也没有问题,钱不是我们沟通的障碍,你说个说”
车里仍旧没回应,驾驶员打着双闪眼睛看着前方的路,看都没看白父一眼。
看到自己话没用,白父也知道靠钱买油的概率大概是不行的,咬了咬牙脸色一狠,用枪托砸碎玻璃,随后用枪指着对方的头。
“朋友,帮帮忙吧,我不是怕死,我得让我女儿活下去,你要是不借,我只能说抱歉了”
白父已经忘了上一次拿着枪指人是什么时候了,他一直都认为这么做特别low,得用脑子。
现在的情况是枪更有说服力,见对方还不回话,白父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想着最后说一次狠话,给他也给对方一次机会。
谁知对方被白父这么一抓,身体当即就像瓷娃娃一样的碎掉了,整个身体碎片硬是见不到一丝血色,硬生生被吸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