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丹阳也笑道：“可以这样讲，呵呵。”

林子茂转而问：“你的老搭档刘世功没来吗？”

叶丹阳冷言道：“这不属于你该问的。”

“好吧。”

“个中关系你应该已经搞清楚了，没有什么要问的了吧？”

林子茂盯着她，问：“为什么把我举报给**？”

“关于这个问题嘛，在回答之前，我还需反问一下你，为什么来大连？”

“奉公司指派前来办理业务。”

叶丹阳追问：“除了公司业务呢？”

回闪。

【1948年8月30日，上海，黄浦公园（外滩公园）】

在透过绿荫的阳光下，林子茂平躺在长椅上，脸部盖着一本已停刊的《良友》杂志，封底似是不经意间压折一角。

一名手撑阳伞的女郎漫步过来，低声说：“‘截和’指示，海燕计划正式启动。”

稍停片刻，林子茂起身反向离开，随手将杂志丢进垃圾筐。

继续回闪。

【1948年8月31日，上海，华懋饭店（和平饭店）】

林子茂走进豪华客房，对一名迎上前的中山装男说：“实在对不起，有事情耽误了两天。”

中山装男一边摆手做出“请”的示意，一边说：“子茂，你我就不用说客套话了。”

林子茂走向沙发，同时瞟到房间另一侧的高背转椅朝向窗外，椅背上露出一个花白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