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什么疑问?
你这都明晃晃的说了是在栽赃陷害了。
我还能有什么疑问啊?
“父皇,您不会是真的打算要听子陵的,要将那些散步和传播谣言者都尽数坑杀吧?”
扶苏看着脸上满是天真,说出的话却堪比屠夫一般凶狠的儿子。
他又不死心的看向了正在一旁审查各地奏书的父皇。
眉头一皱之后,有些艰难的想要做一下最后的挣扎。
“难道你觉得不应该坑杀那些方士和造谣生事者吗?”
这一次,嬴政没有再无视扶苏的话了。
但是他也依旧没有给出任何回答。
反而神色平静的反问了他一句。
“父皇,百姓不过愚昧无知罢了。此等谣言,本就出自有心之人口中。而蒙骗父皇的也只是侯、广二人、父皇诛其首恶难道还不足以平心中之愤吗?何必还要牵连无辜!”
“再说淳于越,他不过是当庭顶撞了父皇罢了。纵然有罪,但敢于当庭直言、这也是忠勇之表现啊!父皇若是这般直接已莫须有的罪名坑杀与他、那将来大殿之上,还有谁敢直言不讳?”
“父皇莫非是因为淳于越主张分封之事,故而执意要灭杀他不成?若是如此..”
扶苏一想到嬴政竟然宁可听信自己那年仅八岁的儿子的话。
都不肯听一下自己的意见的时候。
他心里也是越发不平了起来。
况且,如今嬴政身为一国之君。
却要如此滥杀无辜,心中毫无仁慈之念。
扶苏越想越是激动。
甚至说话的时候,声音都不由的拔高了几分。
而嬴政看着越来越激动的扶苏。
他的眼神也是越发的凛冽了起来。
坐在一旁看着事态逐渐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的嬴子陵心中一阵叹息。
在这样下去,他老爹怕是真的就要如同历史之上一般,被他皇爷爷直接发配到长城去咯。
“皇爷爷,我看我父亲现在情绪挺激动的。要不先打他一顿戒尺让他冷静一下吧!我平时发小脾气的时候,我父亲就是这么对我的、只要戒尺打了之后,就不会激动了。”
在扶苏还在疯狂的输出自己的想法的时候。
嬴子陵那有些软软的声音忽然在嬴政的边上响了起来。
空灵的声音听着很是悦耳。
但是说出的话,却简直令人发指。
尤其是扶苏、
他原本还在高谈阔论的。
但是忽然听到嬴子陵说要让他父皇打他的戒尺的时候。
扶苏整个人顿时就傻眼了。
而没有说完的话,也直接憋回了肚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