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凉州军阀马腾坐不住了,忙请兄弟军阀首领韩遂入帐商议此时。
“文约(韩遂的字),长安方面的消息,大前天董卓新立的傀儡小皇帝反倒把他废了,其义子吕布,亦在兵变中被杀,而且据闻是小皇帝亲自动手的!”
“董卓在朝倒行逆施、荼害百姓,他会被杀,我并不意外怪!只是这吕布,可是普天之下一等一的武将!
哪怕护不住董卓,保证自己的安全也不是难事啊!怎么也会……”
“管他呢!文约,你不觉得这是我们的机会吗?”
“机会?”
目视马腾两眼闪烁出的阵阵精芒,韩遂眉头一皱询问道。
“而今,虽然董卓身死、吕布毙命!但他们生前囤积在北地、西平郡的8万西凉铁骑还在啊!倘若我们趁此机会兼并他们,那放眼天下谁还会是我们的对手?”
话闭,马腾嘴角闪过一抹邪笑继续附耳低声道:
“事后,我凉州军随便找个名义西出长安,到时候效仿董卓挟天子、令诸侯,享不尽都荣华富贵啊!”
闻此,韩遂也心动了,偏居凉州几十年,整日与飞沙走石打交道的日子,他早就过腻了。
而今,一个天大的好机会摆在他面前,怎能叫他不为止心动呢?
于是,大半个时辰后,一支约绰两千骑的部队,快马加鞭向西凉铁骑戍守的北地郡进发。
…………
几个时辰后,长安城文昌门
根据刘皓的圣诏,戍守长安城的一万五千士卒每人发布帛一套,执掌军权的皇甫嵩、樊稠因此不敢懈怠,退朝之后便联系尚书台方面,将三万绢布帛拉出来后,命士卒以200人为单位,依次上前领取布帛。
“皇甫公,之前晚辈是无知,若对您老有怠慢之处,还请您宽恕啊!”
与皇甫嵩并肩而立之际,樊稠见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布帛上,遂老脸一红讪讪道。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再者,樊将军此前怠慢老朽不要紧,可日后若倘若怠慢了当今圣上,那就不是小事了!”
“晚辈谨记皇甫公教导!不过您老这话自昨日董府内廷后,晚辈便时刻谨记在心,而且立誓此生至死不渝、效忠陛下,绝无二心!”
“樊将军,莫嫌老夫八卦,昨日董宅内廷究竟发生了什么?当今陛下是如何说服五千皇城禁军为他效命?还有那吕布,真的是陛下所杀的吗?”
“请老将军宽恕,陛下是如何说服五千羽林军的,晚辈确实不知!
不过董府内廷的情形,晚辈却是亲眼所见,改日亲自登门向您讲解;至于吕布,的确是陛下毙杀的!”
闻此,皇甫嵩点点头,内心对刘皓的敬仰与钦佩又增添了不少。忽然,他想起什么眉头一皱询问道:
“樊将军,之前老夫曾听董卓讲过,10万西凉军对他忠心耿耿、俯首听命!而今,眼前这一万五千戍京军和五千禁军已经依附朝廷了,可……偏居北地的八万西凉主力,尔等可有办法处置啊?否则,他们串通一气,京城难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