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睡了吗？”

“没有，大家都进来吧。三龙呢？”

“早睡着了。”智雅微笑着说。

“好好照顾她。”

“师姐就放心吧。”

“东御龙王呢？”

“在外面候着呢，说是随时等你的召唤。”佟大志小声说。

“告诉他，叫他去休息。明天一早，我等他。”

“是玉儿。”

“夜深了，走，陪我出去走走。”

“玉儿，街道上一片漆黑，百姓们都休息了，我们还要走到什么时候？”佟大志小声问。

“等等，你们看前面有灯。”

“算命了，要算命吗？”一个老人一边慢慢走一边大声喊。

玉儿站住了，细细看着那人的眼睛。

“他是个瞎子。”鸭蛋小声说。

“老伯，天黑了，街上已经没有人，你要给谁算命？”

“给你呀。”

“我？”

“姑娘，要算命吗？”

“老伯的眼睛？”

“瞎了，早瞎了。”

“那你点着灯？”

“这灯是给你点的。”

“给我点的？”

“姑娘，到底算不算命？”

“算，算，只是我不知道我的生辰八字。”

“不妨事，我也可以摸骨算命。”

玉儿慢慢伸出手去，老人一把抓住玉儿的手：“姑娘要问什么？”

“我？”玉儿看了看身边的佟大志。

“你说说，她是做什么的？”佟大志看着老人。

“什么都不做。”

“胡说。老瞎子，别在这儿蒙人了，还是回家睡觉去吧。”小巫冲着瞎眼老人大叫。

“我是瞎了，但我不聋，不要对我大叫。”老人气得大叫，“什么都不做。不用煮饭洗衣，万事都要人伺候。”

“算你蒙对了。那你再来说说，我们这次来东御城做什么？”佟大志接着问。

“杀人。”

“咳咳咳。”鸭蛋夸张地使劲咳着。

“老伯。”玉儿小声叫着，“我只问老伯一句，我此次来的目的可能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