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到底有没有说头了，总拿我开心，我吃好了，去修羊圈了。”“哈哈哈。”女人大笑着，“瞧我，还热心地要给阿水找女人，这下好了，找也不用找了，就看阿水中意谁？阿加，你喜欢加委还是丽娜？”“我两个都喜欢！”“好啊，阿水两个都娶不是更好！”“大妈，我这一个都娶不起，还娶两个，你这不是要难死我？”“阿加，你说的是什么话？大妈从小看着你和阿水长大，虽不是亲生，可你们跟我的亲儿女又有什么区别？娶一个也好，娶两个也好，大妈我做主了，就只当我娶儿媳妇。”“大妈。”阿加感激地满眼是泪。”“好了，阿加不哭，你岁数也不小了！”“大妈，你是要赶我走？”“阿加，不，你别误会，大妈不是这个意思，你看看哪家的姑娘，小则十三四，大则十六七，都出嫁了。你都二十一了吧？要把你嫁出去，大妈还真是舍不得，再说你布各弟弟还小，我又是个瘫子，你大叔身体又不好，这才把你一拖再拖，是大妈和大叔对不起你！”“大妈。”阿加小声叫着。“明天，让阿水带你去跳舞，不管是谁？只要你中意，大妈给你做主。”“大妈，天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阿加一个人走了出去，一个人坐在空旷的草场上。阿爸，阿妈染病死了，自已又被人犯子捉住，经过湖泊时跳了湖，是阿水的阿妈收留了自已，阿水的阿妈又被人害死，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真不敢往回想！嫁人，想也不敢想！家，不停地换家，我不要嫁人，我要和阿水在一起，我们姐弟永远也不要分开！可阿水要娶媳妇的，我会不会，给他添麻烦！“阿姐，你怎么坐在这里？累了一天了，还不去休息？”“阿水，告诉姐，你喜欢加委还是丽娜？”“我喜欢姐。”阿水抓住阿加的手。阿加微笑着摸着阿水的脸：“傻孩子，你长大了，该找女人了。”“姐，我要问你一件事？”“什么事？”“你不是我亲姐姐是吗？”阿加浑身抖了一下：“阿水你？”“阿姐，阿水是想娶女人，那个女人是阿姐。”“阿水。”阿加生气得站了起来，“你疯了吗？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我没疯，我想得很清楚，我一定要说出来，不然我会憋疯！阿姐，不知什么时候，我爱上了你。”“天呐！”阿加摇着头，“阿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天不早了，我睡觉去了。”“阿姐。”阿水大喊着，“我爱你！”“疯了，他真的疯了！”

“阿加，快去吧，你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赶。”“大妈，我去了，驾。”阿加和阿水骑着马，奔驰在无边的草原上。“集市到了，阿姐，你等我。”阿水调转马头跑了。好半天，阿水高兴地骑着马跑了过来：“阿姐，把眼睛闭起来。”阿加微笑着闭上了眼。“睁开眼。”阿水大喊着。“天呐！好美的裙子，还有皮靴子，是你买的？”“嗯，我们走，驾。”小河边阿水停了下来，阿加慢慢跳下马，慢慢脱去衣裳，走进河里。“驾，驾，驾，驾。”阿水骑着马绕着河边奔跑着，突然慢了下来，阿水站在河边，呆呆地看着河中沐浴的阿加。阿加洗好了，慢慢朝岸上走。“驾。”阿水调转马头，朝前跑去。“驾。”阿加很快追了过来，“阿水，你看好看吗？”“好看。”阿水微笑着。“驾。”两匹马一前一后，在草原上奔驰着。好大的篝火，人们都围着篝火又跳又叫。“阿姐，我们也去跳。”“嗯。”“阿加姐，阿加姐。”“是谁？”阿加和阿水转过身去。“丽娜，天呐！你今天真是太漂亮了！”阿加高兴地说。“加委也说漂亮！”“加委也来了？”“嗯，我们在那边跳舞，阿水哥，我们去跳舞吧，加委在等你呢。”“阿水，你去吧。”阿加高兴地看着阿水。“阿姐，你也一起去。”“不，我就在这里看看，你看他们跳得多好啊！”“走了，阿水哥。”阿水被丽娜拉走了。阿加一个人，站在舞场外，高兴地看着，她的脸被篝火映得红红的。“阿水哥，来喝酒呀。”加委和丽娜，你一碗我一碗，没一会就把阿水灌醉了。

“大哥，等等我。”“少华，快些，你看前面是蒙族人的篝火晚会。”“什么晚会吗？乱哄哄的一片，鞑子就是鞑子，一群没被教化的民族。”“哈哈哈。”几个女人高兴地朝前跑。“驾。”又有几个男人，骑马追了过去。“少华，你在看什么？”“大哥，我的眼睛都不够用了，当然是看女人，没想到，他们蒙族女人，还是挺美的吗，长得粗粗大大的，也会在男人面前撒娇，真是别有一番滋味。”李明龙骑马慢慢走了过去。“芳儿，你在哪儿？这么多年了，我始终没能找到你，每次都是满怀希望地找你，每次都是失望地在这无尽的草地上前行。芳儿。”李明龙突然大喊一声，“驾。”马使劲向前急奔。“大哥，等等我。”“谁？”阿加突然浑身不适，“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李明龙慢慢围着篝火，细细看。阿加站在篝火前。

“阿加，你在这儿啊？我一直在找你。”阿加吃惊地转过身：“大叔，你来了。”“是啊，我把你大妈也带来了。”“大妈也来了，她在哪儿？”“阿加，你大妈就在前面，我带你去。”“大叔，你等等，我去叫阿水。”“阿加，我来找你好久了，你大妈会着急的，阿水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你还怕他丢了？走，跟我走。”男人抓住阿加的胳膊就走。“怎么我看花眼了吗？那个姑娘好像表妹，驾。”少华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