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妹妹,你在休息吗?”“是凌云,姐姐,快进来吧。”“娘,哥哥,一起进去吧。”“阿姨。”玉儿从床上跳了下来,“智雅你好。”“玄女好。”“阿姨,我师兄的救命大恩,请受玉儿一拜。”“好孩子,快起来,我也只是举手之劳,无须多礼。”“阿姨,最近我很忙,也没顾得上去看你,你不会生我的气吧?”“怎么会呢,好孩子,阿姨知道,你成天忙于天下大事,阿姨本也不想打搅你,只是,我在这里的时日也多了,府上公事繁忙,我必须离开了。凌云有凌志这么个好师父,又能跟着你,我也就放心了!只是智雅,从小就跟着我,我虽舍不得他离开我,只怕误了他的前途,这孩子资质虽略显平庸,但他的勤奋让人感动,只求你能收他做师弟,平时端茶倒水,做饭劈柴,他都能做。”“阿姨,这。”“就算阿姨求你了。”阴阳刹母,刚要下跪,玉儿忙扶住了:“阿姨,智雅能做我师弟,我自然高兴,只是,还必须经过师父和大师兄的同意,不过,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尽力的。让智雅留下来吧,就算他做不成我师弟,我也会想其它办法,给他个栖身之处。”“智雅,把家里的传家之宝赠与九天玄女。”智雅从一个锦囊里,取出一个小盒子。“孩子,这是我家传世珍宝。”“是什么?”玉儿刚要打开,智雅忙护住:“这个是不能打开的。”“不能打开?”“九天玄女请容我详解,那日在圣潭,我给你把脉时,发现你有病,是不能产子的病,这个小盒子里有一道符叫出子,有了它,将来你必子孙满堂。”突然小盒子自已开了,一道金光闪闪的符,飞上玉儿头顶,一闪就不见了。阴阳刹母微笑着,也化作白光不见了。玉儿呆了老半天。“玉儿,玉儿,你没事吧?”“凌云姐,阿姨呢?她怎么化作白光不见了?”“我娘慈母之心,感动上天,观音封她做了菩萨。”“菩萨?”“对,是送子观音。”“哈。”玉儿笑了。
“智雅,你娘说的端茶倒水,做饭劈柴,你可愿做?”“我愿意。”玉儿看着智雅朴实无华的脸,在落日的夕阳下是那么美。“来,你跟我来。”玉儿拉着智雅的手,跑进了红衣的房门。红衣刚要宽衣休息,看到玉儿来了就又穿上了。“大师兄,你看我带谁来了?”“智雅。”“大师兄,你说让智雅做我们的小师弟好不好?”“好。”红衣点点头。“智雅,快叫大师兄呀。”“大师兄。”智雅跪在红衣面前。“玉儿你?”“哎,大师兄可是同意了,不可以反悔啊。”“玉儿,师父同意了吧?”玉儿摇了摇头:“没有。”“什么没有?”“哎呀,不是了,是还没跟师父说,现在师兄都已经同意了,智雅做我们的小师弟,已经八九不离十了。”“玉儿,什么八九不离十,师父还……”“师父都听你的,你要是同意,师父能不同意?”“我同意和师父同意是两码事。”“大师兄,你可不要对我说,出尔反尔是你的专利,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好吧,怕了你了。”“哈。”玉儿高兴地拉住了智雅的手,“走智雅,大师兄答应了会在师父面前力荐你的。大师兄请。”“你呀。”红衣笑着和玉儿,智雅,走进了圣龙的书房。“玉儿有事吗?”圣龙看着玉儿。“嗯。”玉儿摇了摇头,“是大师兄有事。”“红衣,哎,他是?”“他叫智雅。师父,这次我去人间办事,巧遇这位小兄弟,他医术精湛,妙手回春,是难得一见的人才!宵云峰上师弟众多,无论是练功还是出外办事,免不了会受伤,无故增添了红绫的工作。智雅要是有幸做了师父的徒弟,会分担红绫的幸苦。”“你叫智雅吧,多大了?”“今年刚满二十八。”“嗯,好年龄,练武功很幸苦,你怕苦吗?”“智雅不怕,只求圣龙师父能收我做徒弟,智雅不求会有大师兄和师姐的成就,只求能伴在师父身边,替您分忧解劳。”“你父母是谁呀?”“智雅从小无父无母,是养父在战场上捡来,养母带大。”“噢,你养父是?”“养父,多战伦。”“是他。”“养母,过去是阴阳刹母,现在人间任送子观音。”“师父,谁是多战伦呀?”玉儿着急地问。“哎,没规矩,你该叫他多战伦伯伯。”“噢。”“他曾随玉帝叱咤疆场,乃一代名将,后因何,杳无音信,不得而知。”“养父是被人害死的,仇人也得到了他们应有的报应。”“好孩子,让你跟着为师,实是委屈你了。”“师父,您就收下我吧,智雅希望将来有一天也能和家父一样做战场上的英雄。”“好,好孩子,为师今天就收你为徒。”“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站在一边的玉儿感动地流下了眼泪。“玉儿。”“大师兄。”“玉儿,要回去?”“嗯,这些天好累,想早些休息。”“你不会是在躲我吧?”“啊,没有。”玉儿微笑着。“你已经好久没来找我了,今天也只是为了智雅,昨天去参加随缘的登基大典了。”“我,大师兄,你听我说。”“不,不需要说了,我也困了。”红衣转身走了。玉儿呆呆地站在院子里好久,直到冷风吹得她打了个冷颤。玉儿坐在窗前,看着早已熄灯的红衣的房子,坐着发呆。“玉儿醒醒,醒醒。”“嗯。”玉儿睡眼朦胧地看着眼前人:“凌云姐。”“玉儿,你怎么爬在桌上睡着了?瞧你困成这样,快快上床睡去。”“嗯,晚安凌云姐。”凌云走到窗前,看了看对面红衣的房间,又转身给玉儿盖好被子,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