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件事呀！”红绫微笑着对柳永生点了点头，“我对师姐的了解，其实也不多，授课吗就更谈不上了。我师姐她天生好动，喜欢舞刀弄枪，对于练功她很痴迷，但是要说读书吗……”

“读书怎样？”柳永生着急地问。

“她一读书，就瞌睡，好像总也提不起兴趣。她自由惯了，不喜欢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可是师父却总是逼她读书，师父一逼她，她就去敷衍，久而久之就对读书厌烦了。依我之见吗，师姐她也不是不愿意读书，最重要的原因是，她不愿在逼迫下学习，一旦她对书本有了兴趣，不用催她，她自己就会主动去读，你看她今天上课不是很认真吗！”

“是的，你说的极是，我一直也是这样觉的，只是……”

“只是什么？”红绫问道。

玉儿更加扒着门缝，使劲看。

“只是，你师父说，她无药可救了，她根本就是烂泥巴扶不上墙。”

“恨。”一声巨响过后，门从门框上掉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玉儿狠狠地恨了柳永生和红绫一眼，就跑了。

“玄女。”柳永生的脸吓得惨白。

“师姐，等等。”红绫追了出去。

玉儿跑进自己屋里，哐的一声，关上的门。

红绫重重地敲着门：“师姐开门，师姐开门呀，你听我跟你说。”

玉儿趴在床上，把枕头压在头上，大喊：“滚开，我要睡觉。”

黑风笑嘻嘻地走了过来，嘻皮笑脸地看着红绫：“她怎么了？”

红绫的拳头重重地砸在门上，恨着黑风，提高声音说：“我怎么知道。”就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哈。”黑风不可思议地摸着下巴，轻笑着，也走开了。

***

柳永生微笑着走了进来，稳稳地坐在椅子上，笑着看着所有人，不过很快就把眼睛固定在玉儿脸上。玉儿安静地坐着，面无表情，眼睛直直地盯着柳永生。柳永生的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一时慌了神，不知所措地坐在那儿。一声咳嗽声，把柳永生给惊醒了，红绫捂着嘴，镇定地看着柳永生。“啊，今天玄女的精神好像不太好，这样吧，我再给玄女讲个故事就算是给大家打个精神，就讲个头悬梁，锥刺骨的故事吧。”“从前有个秀才……就这样秀才用功读书……”

“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

“什么声音？”柳永生顺着声音找去。

玉儿正闭着眼睛，敲着一个大木鱼，嘴里不知道念的是什么。“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

***

“这可怎么办，玄女她何止是调皮，她根本就是无药可救。”

“怎么回事？”颜如玉细细地问着，认真地听着，“还是让我来试试吧。”

“你？”柳永生不可思议地看着颜如玉。

“是的，让我来试试。”颜如玉很肯定地看着柳永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