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风指了指天。

“是仙女？”洞白小声猜。

“去，仙女是什么东西。啊，对，她是仙女，九天玄女。”

“九天玄女，嗯，听上去还不错，就是没见过。”洞白大笑着。

“你能见过吗？她整天被她那个混蛋师父，关在天上的宵云峰里。更可恨的是，她的那群师兄弟们，像苍蝇一样天天缠着她。”

“吹，吹吧，做梦呢吧？”洞白大笑。

“哎，是真的。”

“大哥，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是想女人想傻了吧？”

“去，你才傻了呢。”

“那好，你告诉我，她美吗，美极了是吗？你不说我也知道。”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跟大哥这么多年，大哥好色，我还能不知道。”

“臭小子，这么多年不见面了，你还是那么了解我！哎，先说说你，你怎么也在皇宫？”

“我吗？”洞白笑了。

“臭小子，笑什么笑？快说。”

“哎，大哥你说，我就是这么走运！今天我不但碰上了你，我还碰上了我的红颜知己。今天我实在是太高兴了！来干。”洞白倒了两杯酒，把一杯递给了黑风，“她娇小，可爱，高贵，总之，她是我见过的女人里，最美的！”

“行了，行了，什么娇小，可爱，高贵，你真肉麻，这样的话也能说出来？”

“好，你不爱听，我就不说了。她，她怎么样？”

“什么她呀？”

“你的那个什么九天玄女呀？还有，我为什么会在皇宫见到你？”

“我来皇宫是为了给她演一出戏，看她是不是真的爱我？”

“那戏演了吗？”

“演了。”

“她看了吗？”

“看了。”

“那她爱你吗？”

“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

“因为我还没有找到她。”

“找她？她叫什么？”

“她叫玉儿。”

“玉儿？”洞白的眼睛直直得看着黑风。

“洞白，你怎么了？”

“噢，没什么。”

“玉儿是她的小名。”

“那她呢？”洞白急切地问。

“白玉。白色的白，玉石的玉。”

“我叫白玉，白色的白，玉石的玉。”玉儿的身影，在洞白的脑子里不停地转。

“兄弟，兄弟，你没事吧？”

“没，没事，酒喝多了，头有点晕。”

“兄弟，来坐下来，一会就没事了。”

“洞白，好点没有？”

“啊，好了，好了。”洞白笑着看着黑风，“大哥，她对你好吗？”

“好。”黑风看着洞白，“她为了气我，把自己嫁给了王爷；她为了救我，被他师父用针鞭打得遍体鳞伤；她为了护我，被他师父赶了出来。我这辈子别无所求了，我只爱她一个。”

“大哥，跟我来，我知道玉儿在哪儿。”

“你知道？”

“是的，我知道，我说的那个红颜知己，就是你的玉儿。”

“我的玉儿，你的红颜知己？”

“哎，别说了。二人匆匆跑进祠堂，玉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