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在哪儿,在哪儿?”红桔大喊。
“叫什么?”红圣不高兴地说,“离九天门还远着呢。”
“啊—”红峰又叫出声来。
红圣不耐烦的再次去看红峰,红峰睁大双眼,一手捂着嘴,一手向前指着。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鼓声更大了,简直响彻云霄。
“师父。”红绫走到红圣身边,“师姐已经成功通过第五关了。”
“嗯。”红圣认可地点了点头。
***
“我要胜,一定要胜。”玉儿累得不停地喘气,小心地从衣袖中取出一个小瓶,连吃两粒像药丸一样的东西。
“玉儿吃的是什么?”红圣不解地问红衣。
“师父,是您炼的仙丹。”红衣小声说。
“我的仙丹?我一年才炼几粒,她哪来那么多?”红衣轻咳了一下,低下头去。
“这孩子。”红圣无奈地叹气。
“师弟们,师姐要闯第九关了。”红桔兴奋地大叫,“打鼓的,都给我使劲打;吆喝的,给我把嗓子往破里喊。”
“是,四师兄。”众人齐应,“一,二,三,师姐,加油!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一,二,三,师姐,加油,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一,二,三,师姐,加油,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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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累了吧,现在退出,还来得及,打不动千万不要勉强。”二郎神笑着对玉儿说。
“混蛋,你敢嘲笑我?”玉儿气愤地恨着二郎神。
“师父,不好了,师姐哪里是二郎神的对手?况且,师姐她连闯八关,恐怕已精疲力尽了。”红绫着急地说。
红圣什么也没说,眼睛只是默然地盯着前方。红衣双手拳头紧握,屏住呼吸使劲地朝前看。
***
“怎么办,我每次的攻击,似乎对他一点用都没有,这样耗下去,我必输无疑。”玉儿使劲咬着嘴唇。
“小丫头,累了就回家睡觉去吧!”二郎神大笑。
“啊—”玉儿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我,我不行了。二郎神大哥,玉儿我毕生最佩服的人,除了师父,第二个人就属您了,输在您的手上,玉儿我心服口服。啊—”玉儿翻了个身,干脆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啊—”只见玉儿突然间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两个眼珠直往上翻,玉儿的佩剑当的一声跌落在地上。
“丫头,丫头,你没事吧?丫头,丫头,你可千万别死呀—”二郎神一时急得手忙脚乱,把剑扔在地上,蹲在地上,俯身去看玉儿。突然间,二郎神只觉喉头处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在那儿。
“别动。”玉儿小声说,“不然我杀了你。”二郎神吓得一动不动。只见玉儿猛的一个翻身,将二郎神压在自己身下,一把匕首结结实实地抵在二郎神的喉头。
“你,你要干什么?”二郎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玉儿。
“我要干什么,免的你赖账呀,我先帮你松松裤子—”
“你,你。”
玉儿一下抽出二郎神的腰带:“别站起来呀,如果你不想在这么多神仙面前出丑的话,你尽管站起来,反正我是无所谓。”
二郎神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玉儿站起身来,高兴地大喊:“喂,你们快来呀,我赢了,我赢了。”
“二郎神醒醒,醒醒。”红绫推着躺在地上闭着双眼,一动不动的二郎神。
“红绫,别碰他,他体力不支被我打地晕过去了。别碰他,他需要好好休息。”
佛祖看了看躺在地上紧闭双眼的二郎神,笑看玉儿:“真不愧是红圣的徒弟!好,现在,我正式封你为九天玄女。看到不远处的那座山峰了吗?此山峰就是你的玄女峰。”佛祖从衣袖中取出一条白绫,交给玉儿:“这条白绫可做你的武器,你一定要好好保管。”
“是,佛祖。”玉儿高兴地摸着白绫跑开了。
“红圣,我把九天玄女交给你,她可是天上唯一的女将,你一定要好好栽培她。”
“是,佛祖。”红圣应着。
玉儿身披白绫,站在天边看着玄女峰。
“喂,你们快来呀,师姐披着白绫的样子,真是好美!”红桔小声喊着。
“是啊,她真美!”红衣自言自语。
师弟们都情不自禁地向玉儿看去。
红绫小心地走了过去,眼睛却是不停地看着红衣。
......
红圣书房
“天陵,你都看到了吗?玉儿她没有辜负你的希望,今天她成功地闯了九个天门关,被如来佛祖封为九天玄女。她是年轻一代里,唯一的女将,今天我真是太高兴了!来,天陵,我敬你一杯。”红圣倒了満満一杯酒,把酒放在窗前的桌子上,“天陵,你看,今天的月亮多圆呀,你不是最喜欢和我饮酒赏月的吗,来,干。”
......
玉儿房内
“来,干,干。今天真是太高兴了,我们一定要不醉不归。”玉儿满面通红,高举酒杯,将酒一饮而尽,“大师兄,大师兄,快快奏乐,奏乐。”悠扬的古筝声,从玉儿的房子里传了出来。玉儿高兴的一手拿着筷子,把桌上的盘子敲得乓乓乒乒乱响,一手举着酒杯大喊:“来干,干呀,嘻——你们快看,看你们二师兄,还没喝酒呢,脸都红了。”玉儿笑着用筷子指着红绫:“拿酒来。”
“酒来了,师姐。”红桔把満満一杯酒递给玉儿。
“嗯—嗝—”玉儿打了个酒嗝,“红绫,这杯酒是师姐敬你的,你一定要喝。”玉儿端着酒杯的胳膊,绕过红绫的脖子,“红绫喝呀,喝呀。”
红绫无奈,又不好扫了师姐的兴,将酒一饮而尽。
“好,好酒量!大师兄,大师兄,来,陪师妹喝酒。”玉儿很快就喝醉了,站了起来,只觉身子轻飘飘的,“不醉不归,醉了就要归,对,要归——”玉儿转了个圈,踢了踢趴在地上的红峰:“喂,起来呀,你怎么睡在大师兄房里,嗝——”玉儿又打了个酒嗝:“我要回去睡觉。”咚的一声,玉儿一头撞在窗户上:“哎哟——疼——疼死我了——大师兄的窗户怎么这么硬?门——”玉儿迷迷糊糊地指了指旁边的门,突然一头撞向门,栽在地上睡着了。玉儿翻了个身,拉了拉身上的白绫:“大师兄,晚安。”
“嗯。”红衣迷糊地抬起头,“师妹晚安。”又倒向桌子,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