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市政大楼，问了程杰后，张辰知道顶楼有道暗门，里面有黄金棺材，于是扛着尸体就去了顶楼。

顶楼暗门内，里面不止一口黄金棺材，张辰先用鬼脚步压制鬼踩肩，人皮脱落，在合上棺板。闻着人皮上的尸臭味，张辰有些膈应，尼玛尸体那个样子，还是让人皮自己慢慢飘吧。

上车，让人皮待在副驾，看了眼资料。

第二站，和平商场。

和平商场也在外环，不过是南部。到了地方张辰看见了一个三层楼的商场，商场门关上了，上面还贴着封条。

张辰掏出手机打给程杰，不一会儿，程杰赶到，还带来了几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些工具，直接强行开门。

人皮飘飘荡荡，先进了商场，张辰拿着鬼香跟在后面，至于程杰他们，就在外面待着。

商场内很杂乱，到处都是东西被打翻。资料显示商场里有个野人！怎么说呢，反正有一张照片，里面的人浑身长满黑色的毛发，像个野人。但这很明显不是野人，应该是个厉鬼，黑毛鬼还是野鬼？

这一次张辰学精了，鬼香早就点燃，一缕烟围绕着张辰四周，这烟不升，反而下沉，倒也奇怪。

商场出事时发现的早，倒也没死多少人，官方给出的回复是不法分子搞袭击，商场封锁，消息给出，外面的人虽然猜测纷纷，但也猜不出什么。但商场死者家属要遗体的话，官方怎么办？

不想了，想这些扯淡事干嘛。

商场不大，一楼走遍也没发现什么。顺着楼梯上了二楼，跟一楼不同，二楼则不杂乱，东西放的整整齐齐，甚至有些店里还有物品。

张辰不时看眼鬼香，发现香燃烧的还是那么慢，人皮在空中飘荡着，张辰忽然看见前面地上黑乎乎的一团，走近才发现那是一团长毛尸体，尸体上黑毛横生，看着让人头皮发麻。

尸体已经分辨不清了，到处都长着黑色长发，而且那长发还在扭动着，努力伸向自己，张辰避开这些尸体，鬼香燃烧速度变快了，但没有燃烧的很恐怖。

这么想着，鬼香燃烧速度猛然变快，一缕烟飘向张辰身后，张辰一惊，回头看去，一团黑色长毛出现在他身后，那长毛一动不动，烟雾飘到它身前也就消散了。

心念一动，空中飘荡的人皮扑向那团黑毛，人皮包裹住黑毛鬼，鬼香不在剧烈燃烧，张辰掐断鬼香，看着手里半截香，感叹不已。

试着控制人皮鬼，没想到人皮鬼竟然能行走，虽然走起来怪异无比，但这说明了张辰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终究还是自身太弱。

嗯？张辰手无意间摸到身体时，张辰感觉有点不对劲，掀开衣服一看，身上有些地方坑坑洼洼，像是被什么东西啃食过一般，但没有鲜血流出，也感觉不到痛。

什么时候？昨天洗澡时身体都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变成这样，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厉鬼复苏？是今天自己动用人皮鬼的力量太多的缘故嘛。

张辰心情很沉痛，出了商场，程杰问他话，他随便敷衍了几句，说的什么话，自己都不清楚。

回到市政大楼，关押了黑毛鬼，张辰开着车就回到别墅，他没心情再继续关押厉鬼了。

坐在沙发上，张辰点了根烟，看着自己的身体，陷入沉思。我这样还算是人嘛？

人驾驭鬼，鬼侵蚀人，很公平。这就像是一场交易，人借用鬼的力量处理灵异事件，而鬼也在侵蚀着人，鬼付出的是力量，而人要付出的是命！

那怎么样才能避免这种情况呢？

如果人能变成鬼，鬼就不可能杀死自己，但是可能嘛？

如果再驾驭第三只鬼，产生新的平衡，厉鬼复苏延缓，就能活的久一点，但也只是苟延残喘，难逃一死。

还有别的可能吗？

张辰突然想起一件事，连忙跑到车上，拿着卫星电话按下通话健“喂，王奇，在吗？”

“在在，我之前真的不是故意笑的，真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