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德考冷笑一声,说道。
此时张起山面色有异,徐年轻轻按压试探几下,面色一冷,说道:“先行离开,直接去二爷府上。”
约莫小半天功夫,四人已经到了红府。
二月紅本不愿出面,但一听徐年也在,张起山又受了重伤,当下也按耐不住。
“徐爷?佛爷这是什么情况?受伤不去看大夫,来找我做什么?”
二月紅微有纳闷,疑惑的看向徐年。
徐年摆了摆手,伸手拽掉了张起山的手套,齐鉄嘴和副官都大吃一惊,明显没料到会看到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画面。
此时,张起山的手背上已经生出了密密麻麻的黑色毛发,看上去很像是从血管中生出的头发!
一看到这状况,二月紅顿时就明白了。
他的面色有些难看,叹气道:“你们果然还是去了矿山……”
“镊子、雄黄酒、火盆、手巾!”
二月紅厉声道。
很快就有下人准备好了东西。
看得出来,二月紅对如何处理这些黑色毛发有着相当的心得,只是将其取出的过程显然不太舒服。
昏迷中的张起山,疼醒了数次。
扎根于血管中的黑色毛发,每每拔出来就意味着那是一种剖皮之痛!
等到张起山手上的黑色毛发被尽数拔出来后,剧痛已经把他折磨的虚弱不堪,齐鉄嘴和副官两人也不轻松,想按住一个力气巨大的张起山,他俩人基本都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头。
简单将张起山安置着休息后,徐年拍了拍二月紅的肩膀,坐到了一旁。
“二爷,这事儿跟你们家的祖辈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此话倒是不假,徐爷,如果按照辈分来算的话,那人应该算作是我的舅姥爷,但他当时也没能活着从中走出来。”
二月紅面色难看,又道:“当年他带出了一枚一模一样的顶针,应该是对我们后辈的警告和提醒?”
“当时跟你舅姥爷一起进去矿山的人,也都死了吧?”
徐年点了根烟,又道:“死因应该也是黑色毛发突入血管所致。”
“徐爷,二爷,那照这么说,应该是那间墓室里有些诡异之处?”
齐鉄嘴皱了皱眉,没来由的想起了墓室中的画面。
他们几人在那墓室中碰到的唯一威胁,就是那些五彩斑斓的飞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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