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偃不服,“秦人低贱,他嬴政凭什么与我赵国契盟,儿子想不通。”
赵王一摔竹简,怒目而视,“国之大事,岂可轻看旁人而决策?寡人治国,看的是谋略对本国是否有利,而不是何人让寡人不喜,若是能强赵,秦与赵是世仇又如何?”
“身为一国公子,连这点仇恨都放不下,如何能助寡人强大赵国,下去!再无理取闹,寡人禁你的足!!”
赵偃看不起秦人这一点,赵王并不生气,因为他也看不起。
但身为一国之君,切不可因看不起而错失国之发展。
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能使赵国强大,即便是杀父之仇,眼下也得抛开!
赵偃见父王真怒了,没好气地甩了甩袖子,起身离开。
刚走到门口,他便遇上了赵佾。
兄弟俩平日里也不太和睦,见面大多数时候,都是赵佾数落赵偃。
“偃弟多谢,我兄弟二人被嬴政那个小儿欺辱,这口气,兄也咽不下!”赵佾道。
赵偃奇怪地看了眼赵佾,他只是不满嬴政与赵契盟,不愿与秦人合作,什么时候要为赵佾出头了。
这个谢让他觉得十分奇怪,不过既然赵佾会错了意,他也懒得纠正。
“你要如何行事?”赵偃问。
赵佾挑眉,“秦使不是来接他了吗,我听闻父王也答应要将他送回秦国,届时还会派赵军送行,点兵的乃是赵鑫兄长,到时候我们安插一些自己人,在路上的时候,趁乱把嬴政给绑了,羞辱他一番再送他离去。”
“这样,既不会违背了父王的意思,也能为我们兄弟俩出一口恶气。”
赵偃担忧道,“那要是父王怪罪下来,如何是好?”
赵佾自信道,“你我皆未加冠,便是孩童行径,羞辱那嬴政,也不过是小打小闹,即便父王怪罪,也只是骂骂我们两句,难道还会因为此事,惩罚我们?”
这么一说,还的确有几分道理。
只是将那嬴政羞辱一番,不伤不杀,父王的确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可只是羞辱一番,着实无法让赵偃解气。
然而目下,这似乎是他们唯一能做得到的事!
“请兄长明示!”赵偃道。
赵佾胸有成竹般地诉说着自己的计划,越说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