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赵禹和毛遂的话,赵王纠结了。
眼下,嬴政就是个烫手的山芋。
放与不放,都让他十分为难。
群臣此刻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大家左顾右盼,都拿不出个主意来。
赵王见群臣都像是无头苍蝇一样,甚是烦人,“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气煞寡人,大不了就与秦国开战,我就不信我赵国男儿能输给秦人!”
群臣立刻跪伏。
“不可啊大王!”
“三思啊大王!”
“……”
赵王怒拍桌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们教寡人该如何做!”
平原君赵胜站了出来,“大王,还是先安抚一下公子政吧,当务之急还需撇清我赵国的嫌疑,实无良策,那便放了他。”
赵王平复了一下心情,颔首道,“去,把公子政叫来。”
寺人拱手,“诺!”
……
在甲士的带领下,嬴政和鲁恭二人来到了赵国王庭。
鲁恭虽是剑客,来此却也颇为紧张,他不惧刀兵,但身为平民,仍对王室有着天然的畏惧。
反观嬴政,步伐平稳,面带笑容,宛如走在自己家的后花园一样,半点紧张都看不到。
二人上殿,左右群臣纷纷看向二人。
尽管他们有些大臣已与嬴政有过一面之缘,但再次见面,还是感觉此子器宇不凡。
那些主张不能放的大臣心里越发不安,而那些主张放的大臣,也同样神色凝重。
一个八岁稚童能给一个朝堂如此压力,这是赵国很多大臣都不曾想过的事。
“外臣拜见赵王!”嬴政拱手。
“草民拜见赵王!”鲁恭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