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块钱一个的糖画,当真是白菜价了。
虽然现在懂这门手艺的人越来越少,但不代表没有人见过。
至少一些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们小时候学校春游就看到过,那时候一个糖画,差不多在10到15块左右。
听到大爷说的价格后,白皓想了一下,把其他人喊过来,一人买了一个,正好10块钱。
大爷乐呵呵的调制糖浆。
一下子卖出去五个,算是大客户了,毕竟这糖画卖的是手艺,成本价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里面的利润很客观。
别看他卖的便宜,可实际上,生意并不好。
农村老头老太比较多,老人家经历过穷苦年代,吃喝节省,钱都用在该用的地方,除非是带着孩子,小孩子吵着要吃糖,家长才会花钱买一个。
很快,五个新鲜的糖人就出炉了。
陈嘟灵叫道,“好甜啊,好像糖一样。”
黄雷哈哈大笑,“好像这两个字用的不是很准确,它本来就是糖。”
咳咳,闹了个大乌龙。
陈嘟灵不好意思了,委屈兮兮的晃着胳膊,“白白,黄老师欺负我~~”
何炯浑身打了个哆嗦,“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分开,糖已经够甜了,再看你们秀恩爱,我会腻死的。”
黄雷笑道,“嘟嘟,你早上不是还喊白老师吗,怎么一下子又叫白白了?”
陈嘟灵脸红了,表情有些小尴尬。
人生在世,最难战胜的便是自己。
如果七情六欲那么容易控制,世界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
她偷偷看了眼身边的白皓,嘴硬道,“白白年纪比我大不了多少,喊他老师,岂不是把他喊老了?”
这不仅仅是一个称呼的问题。
尽管此老师非彼老师,但其中的辈分,让人望而生畏。
白老师,代表高不可攀的神话。
而白白,是同龄的男生。
针对此事,白皓倒是无所谓。
“喊什么都行,名字嘛,就是用来叫的,熟悉的喊我白皓,不熟悉的喊我白爷。”
“白爷,小的给您请安了,不知今晚是去皇后娘娘那,还是去陈贵妃那?”黄雷搞怪的做了个清宫剧里面请安的动作。
陈嘟灵皱了皱脸,脱口而出,“皇后娘娘是谁?”
黄博露出得意的坏笑,“为什么你只问皇后娘娘,不问贵妃?”
“……”陈嘟灵懵逼,完了,又中套路了。
何炯憋着笑说道,“博,做人不要太诚实,有些事情心里知道就好,干嘛非要揭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