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可是还要养家的男人,禅院家这点破活已经让他很久都没有尽情去玩赌马和柏青哥了。
“随时,看你时间。”潇潇丢给伏黑甚尔一张名片,“顺便一提,我是官潇潇,横滨欢迎你,禅院甚尔君。”
接过名片,前后翻了翻,撇嘴。真是好啊,黑手党,连名片都做的这么高级。
“啊对了,你知道前面那个屋子是用来放啥的么?”潇潇伸手指向自己刚刚想去的那个地方,询问当地土著,这样磨磨蹭蹭的找起来实在是没效率。
“啊那个...我记得是用来放咒具的,好像是很贵的那种。”
潇潇顿时跨起一张批脸,咒具又没什么卵用...但转念一想,“哦对了,你是不是打架要用咒具的?”
“打普通人不用,但最好能有。”
“那你跟我来一趟。”
说完就拉着禅院甚尔直接进到了摆满咒具的仓库中。
禅院甚尔现在还没反应过来,他现在左手游云右手天逆鉾,身上丑宝的肚子里还被塞了好几把高级咒具。
直接农民翻身当地主
潇潇又把一个日本刀放进丑宝的嘴里,挺好的,这个小家伙,能装就多装点。
除了长得丑之外还是挺好看的。
翻到了一个暗夹,里面有一个上了多层保险的盒子,一打开,躺着两根紫黑色的手指......
这既视感
不会是那个...
“两面宿傩的手指,特级咒物。”禅院甚尔照例在旁边为潇潇讲解。
哦,两面瘫痪,是你啊。
“这个我收着吧。”说完就把之前从手指上拆下来的布条缠吧缠吧连这两根一起塞回了盒子里。
然后打了个响指,在禅院甚尔不可思议的眼神中,本来被两人洗劫一空的仓库居然恢复了原样。
“别多想...这个不是复刻。这些东西上手后前三分钟能保持正常,然后就会变得和塑料玩具枪没啥区别。”
“妙极了。”
“那必须的。”
潇潇,老笋人了。
俩人把仓库洗劫一空后,潇潇带禅院甚尔去了Lupin,一家由横滨黑手党在东京小巷子中经营的酒吧。
进门后坐在了吧台处,潇潇点了一杯威士忌酸,伏黑甚尔点了一杯干马天尼。
店内来来往往的有刚下班的普通人,也有穿着一身黑西装的同事。
“这里是横滨黑手党经营的酒吧,老板是我们的人,不用担心他会乱说话,对吧。”
“是的,我只是个普通的老实人,潇潇小姐。”
吧台后方的酒吧老板正在擦拭手中的玻璃杯,在这种地方工作,绝大多数时候他会让自己的耳朵主观失聪,除了点单和结账的时候。
“真是个不错的地方。”伏黑甚尔喝了口手中的酒,转头望了一眼店内的人,那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还是很好认的。但他们神色平常,或是和身边的人聊天或是独自一人饮酒,相当识趣的没有特意去盯着他们二人。
“确实,我的学生很喜欢来这里,这家店还是他带我来的,他叫太宰治,等你去横滨就会见到他,是个很可爱很聪明的孩子。”
“双黑之一的太宰治?”禅院甚尔对可爱这个形容词内心存疑。
“是哦,另一个孩子也很不错,他体术很好,你们有空可以过几招。”
......
潇潇点了跟烟,也给伏黑甚尔递了一只,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说到孩子这个词,她也没想到眼前这人居然瞒着家里搞隐婚,孩子都有了,真的震惊她全家。
“哎?那你小孩现在多大啊?如果去横滨那边的话你妻子和小孩那边怎么办?”
说起爱人和孩子,面前的男人神色都温柔了几分,“四岁左右,绘里的话...工作不太需要去公司,如果搬过去的话问题不大。”
“孩子呢?”
“惠?那不重要。”臭小子有口饭吃就行了。
“meigumi?是女孩子么?”
“...男的。”
“唉——谁给他取的名字?”
“我。”
“名字起的不错哦,挺特别的。”
“那当然,是恩惠的惠。”
潇潇让禅院甚尔先等她一周,正好他也可以让家里人收拾收拾行李为搬家做准备。等到时候他就在禅院家闹一场,砸砸屋子打几个人然后离家出走就行了。
禅院甚尔本人对于禅院家的厌恶可以说直接刻进了DNA,明眼人都能品出来。
他对于这个安排相当满意,两人还兴奋的讨论起要怎么砸房子,砸成什么样,甚至还和潇潇讨论起了当天要说的垃圾话。
潇潇说会让手下给他准备好房子,过去直接入住就可以。只要好好工作认真上班,她可以保证他两个家人的安全与衣食无忧,甚至可以帮他报销禅院惠的学费。
而且如果有需要,她可以安排他妻子去横滨黑手党控股的白色企业去上班,有五险一金年终奖的那种。如果不喜欢大型企业,面包房、咖啡厅、包子铺、茶楼各种工作环境任他选。
并且禅院惠可以无条件选择横滨最好的学校,如果孩子愿意,也可以送来横滨黑手党培训一☆下☆体育特长。
而他自己,如果努力工作表现良好,能做出积极贡献的话;尤其是晋升到组织高层,就能拥有购买森氏株式会社旗下产业股份的权利。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自从潇潇进入横滨黑色党高层,在她的精心运作下,组织全体股民头上一片红。
在殿堂级画饼大师潇潇的忽悠下,禅院甚尔这个常年懒散的家伙都能充满了工作的激情,他甚至能想象自己花钱办理赌马场走向人生巅峰的样子。
真是妙蛙种子的妈妈给妙蛙种子开门妙脆角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