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济会发现欧洲的那些家伙们似乎在借机另立炉灶,便又策划了一整套绝妙的大戏。他们煽动了一批在叙利亚国内的代言人,按照搞乱埃及的手法再一次将叙利亚给搞乱,首都的广场上燃起了熊熊大火,库尔德武装、极端宗教武装全都出手作乱,大批叙利亚政府军将领被策反,眼看着一个本来挺繁荣的国家又变成了人间地狱,民众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而共济会要求利坚合众国政府呼吁欧洲都站出来,帮助那些被叙利亚**者逼得走投无路的数百万民众,接纳那些难民来到他们自己的国家。于是,法国乱了,德国被难民搞出了一起又一起恶性犯罪案件,英国出现了恐怖袭击,欧洲大国自顾不暇,甚至连被严重渗透的中国传媒界也屁颠屁颠地跟着那些媒体呼吁着,帮着西方媒体呼吁着,渲染着那种情绪。
一手将中东以色列国的敌人打垮,另一手将不听使唤的欧洲大国搞乱,只用了一批即将过期的武器,和几千个受过训练开展民间煽动的人,递上他们印出来的几个亿美元,事情就搞定了。
还有那个悲催的北非强国利比亚,那位投向西方国家怀抱主动放弃核武器的卡扎菲上校是怎么死的?那个国家的民众是如何互相残杀的?
被共济会操纵的地球,越来越成为了极少数人在奴役绝大多数人的社会。
洪涛表述的事实清晰,证据确凿,振聋发聩,这一次论坛的讲话,引起了国家领导人的高度重视,在那以后,不但加强了实力,还另外悄悄组建了同样神秘的东方“剑客”小组。
他隐约听说了一个组建不到四年的的高智商剑客小组,名叫火钳,具体是什么情况不详,这个小组干了一件有名的大事——击败利坚网络黑客夺回最新的地理勘测卫星。
火钳?他们会是什么样的一群人呢?
初夏的北京,这天飘起了细雨,就好像走进了江南一般,那雨淅淅沥沥,飘打在身上、脸上,丝毫没有不适感,有的全是轻柔和凉爽。
北京望京的一处咖啡,一个穿着带些中式意味的夹克的男人挎着牛皮小包,稳步走进,他似乎是这一带的常客,服务生看到他到来,便笑吟吟地帮着带路,到了他的“老地方”——潜庐包厢。
在一个咖啡吧里为包厢起这样的名字,不祗是最最奇怪的事情,潜庐,一看名字,就会联想到隐居、归隐山林,想到潜龙勿用,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想到当前的这个包厢。
也不知道这个咖啡吧的老板究竟是怎么想的,明明是最西方化的咖啡吧,氛围、餐具、装饰,全都引用了西方元素,连桌布也都是那种英式大方格的,要说他取个包厢的名字叫纽伦堡、奥尔良,或许还算贴切。
北京就是这样,但凡有些自我认同的人,都希望自己能够体现出中国风的味道,以此彰显自我,说到底,作为中国的首都的居民,不拿出点中国文化的底蕴来显摆显摆,还能拿出点啥呢?
那么,潜庐这个名字,源自于博大精深的《易》,什么飞龙在天,什么潜龙勿用,一听上去就高深莫测,那就厉害了,远比拿出《诗经》里的“在河之洲”、“彼君子兮不素餐兮”来得强劲了。
推开潜庐的门,里面坐着的那人居然还举着报纸,让服务生无法立即窥明他的面貌,报纸是《金融时报》,英文版的,这怕是此刻在这个包厢里最合适的一件东西了。
服务生关上了门,这男人坐下,那摊开报纸的人这才放下报纸。“来啦?”
“嗯。”
报纸兄马上闭嘴,眼睛四处看着,好像要从这间包厢里找出一只蚊子那样,后来的皮包兄则笑道:“不用找了,不会有那东西,我带了仪器,只要发现有监听设备,马上就会报警。”
报纸兄稍稍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