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冒出炊烟,高压锅里炖的排骨呼呼的冒着香气,
少顷,饭桌上多了几道热气腾腾的饭菜,
有一小盆排骨炖土豆、还有麻辣豆腐和酸辣土豆丝两道家常菜,
米饭刚好端上来,
“咔咔咔”开门的声音,
老爸老妈下班回来了,
“这怎么这么香呀,儿呀,你这厨艺在锻炼锻炼都快有你妈一半的厨艺了,”方爸调侃道。
方妈:“嘿,这老头,还挺会夸人,不过儿啊,你要是能给老妈领个儿媳妇回来,老妈更高兴。”
好家伙,没聊上三句呢就开始催促找女朋友了,
方言也不接茬,憨憨一笑,说道:“回来的正好,上齐了,吃饭吧。”
这时方妈给方爸使了个眼色,方爸意会,他咳咳两声说道:“方言呀,那个啥,准备饭菜,今天你去给小玉送饭。”
方言疑惑:“今天不是该老妈送嘛?”
方爸:“是,可是今天我们要早点去单位,所以今天就要麻烦你了。”
方言一想,反正今天没啥事,这手镯今天已经吞噬过一次鬼物了,近期也不用再喂了,所以不用去找散碎的鬼物,便答应了。
然后拿出饭盒盛出一份来,准备先吃完饭再去送,
妈妈见方言如此不开窍,说:“等你吃完都凉了,多盛点,送过去你俩一起吃。”
“这...”
“快去。”
”行,没问题,我现在就去。“
说罢,方言盛好饭菜骑上车子走了。
小玉姓玉,单名一个珊字,大家都愿意亲切的叫她小玉。
这姑娘比方言小两岁,长的很漂亮,学的护理专业,毕业后就在大石市的中心医院当护士。
小玉和方言本来不认识,但他们小时候住的同一栋楼,那种小筒楼(最高7层,一家一户,居住密度大,公用厕所和厨房,一般为单位分的房子,后来拆迁,几乎很难在看到了),
十几年前的某一天,这栋小筒楼突然失火了,火势很大,而且火是从底层往上烧的,
烧伤的人很多,方言他们家很幸运,他们住在一楼,很快就逃出来了,也没受伤,就是除了身上的衣服全烧没了,
烧死的有两个,小玉的爸爸妈妈,他们家住在顶层,她爸妈在烧死之前吧小玉从七楼给扔了下来,
可能由于是女生,还小,身子骨比较软,从七楼掉下来的时候很幸运的被旁边的大叶子缓解了好几下,没摔死,但是掉下来的时候不知挂在哪了,一根细细的铁丝从她耳朵和脸颊之间的部位扎进去从眼睛下面一点的位置扎出来,几乎扎穿了半张脸。
送到医院后,性命是保住了,但是小玉从此没了爸爸妈妈,一只耳朵被扎透听不见了,眼睛下面扎出来的地方只有一点点痕迹,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如果仔细看的话就像长了个泪痣,这让小玉徒增了一种我见犹怜、楚楚可怜的娇弱气质。
从此小玉就吃百家饭长大,也因为这样他从小就争气,虽然看着像个小鸟依人的松弱样子,但是骨子里却很坚毅。
方言家离小玉工作的中心医院比较近,他们一家约定,做好了饭菜每天轮流换一个人去给小玉送,
小玉也很知恩图报,美过节日都会买大包小包的东西来看他们一家。
在方言家的时候,小玉看向方言的眼神总有一种不可言喻的情愫,时而腼腆,时而羞涩,又不经意间露出深情,而这些小心思又怎么瞒得过方妈呢,在旁边看的可是一清二楚,
这不,方爸方妈近段时间总是找借口让方言去送饭,很明显的是在撮合二人。
不过,在这恐怖复苏的世界中,感情可能是一种负担,可能会成为累赘,在危险与未知面前,爱情不过是一团泡沫,一触即破。
但是如果没有了感情的人类还是人类吗,没了感情就算在这恐怖世界中存活下来,
他,不孤独吗?心中的话又能与谁诉说呢,
现在讨论这些为时尚早,如果连活都活不下来,
孤不孤独重要吗,诉不诉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方言家离中心医院很近,没几分钟就到了,
锁好车子,拿起饭盒向医院里走去。
此时,医院内,一位身穿护士服,长相甜美可爱,扎着一头马尾辫的女孩,正观望着大门的方向,
她看到一个拿着饭盒的男子,欣喜的招手打招呼,
“方言哥哥,我在这,咦,今天你怎么带这么大的饭盒,?“
“我老妈想让你趁热吃,所以我刚做好饭还没吃就让我过来了,”